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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很难理解一个人会为了另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尤其这种情况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也许觉得更不可理喻。但是他确实这么做了，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配合，单方面地把最好的选择铺到你面前给你选。”

“何先生，你说放过你对那些受害者不公平，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姜先生，是否公平？”

何遇双唇翕动两下，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张律师很难得地从这个淡漠的年轻人脸上看到了一丝无措的表情。

他叹口气，“姜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

‘求你，就当是为我想一次，说话算话一次……’”

何遇垂下头，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搅在一起，绕了一圈又一圈。

.

“对不起。”

最后他说，声音轻的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056 但凡有一个是真的站在他那边

姜怀谦家客厅。

姜老爷子坐在沙发，双手搭着拐杖，整根拐杖都在抖，姜怀谦跪在他面前，左边站着卢婉萍初禾叶绍，右边站着姜振华姜怀瑾还有那女人。

姜怀谦已经跪了好一会，也听爷爷骂了好久。

“当初我们拿到那个项目用的也不是正规的手段，如果用正规手段竞争说不上到底是对方会拿到还是我们会拿到。”姜怀谦心平气和陈述。

“混账！！你当初搞手段拿案子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什么礼义廉耻？！！”姜老爷子一棍子抽在姜怀谦身侧。

卢婉萍看着心疼，欲上又止。

姜怀谦沉默不说话。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吗？现在的问题是你一点替代方案都没有，姜氏明年怎么办？上上下下几万员工等着跟你一起喝西北风啊？！商场更新换代的速度有多快还需要我教你吗？资金闲置一年甚至只是一个月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姜怀谦我就问你一句，要是这个案子当初拿的名正言顺你就不会让出去吗？”

姜怀谦犹豫了会，“会。”

姜老爷子眼看着就要朝姜怀谦头上砸去，这会卢婉萍上前挡住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其他人虽然看着不忍，但是也出不了声，尤其姜振华，他心里不是一点没有姜怀谦，但是他也知道姜怀谦这次的举动会给姜氏带来多大的损失。

“振华你去安排一下吧，找个靠谱的带着怀瑾，下礼拜新闻发布会。这混账带不了姜氏了，他没那个能力，没出息。”

女人握着姜怀瑾的胳膊都紧了一下，姜怀瑾平时虽然很想代替他哥哥的位置，但是这种趁虚而入捡狗屎运一般的方式他并不喜欢，并且厌恶，所以他十分厌烦地看了他母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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