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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宁一边破阵，秦烈北一边试探着另一件事情。

“旸谷问是白痴。”秦烈北打开机关伞，做好了防御，喊出这句话。

瑞宁一愣：“你作死呢？”

旸谷问清楚他们的所有举动，秦烈北喊出这么一句话，在瑞宁看来纯属作死。

不过旸谷问的攻击却并未到来。

“就连直呼在世真仙的名字也无法探测到，戮人阵的隔绝功能果然神奇。”秦烈北松了一口气。

“你作这么大的死就是为了试探戮人阵的功能？”瑞宁没好气地问，“我怎么不知道你在阵法上这么有探索精神呢？”

秦烈北没跟瑞宁贫嘴，抓紧时间说道：“我先说结论。旸谷问监视着杨古耀，并且可以控制他的行动，这也是我们的行动都被旸谷问知道的原因。不过杨古耀似乎并不知道这事。”

惜夜恍然大悟：“你先前奇怪的举动就是在试探？”

秦烈北点头：“我让杨古耀帮我放置养心丹，丹药房内有两个丹药瓶，一个黑色有字，一个白色无字。我让他将丹药放入黑色的丹药瓶中，丹药瓶底部有御用二字。在那之后，我亲自换了丹药瓶。丹药房内的两个丹药瓶被我换成了黑色无字的丹药瓶与白色有字的丹药瓶，第二天旸谷问过来时，我告诉他拿有字的丹药瓶，他却拿了黑色的那瓶。”

“民间有一种说法，人的大脑比起文字信息更先处理的是颜色信息。我在修士身上试过，同样成立。”

“知道黑色丹药瓶底部有字的只有杨古耀一人，但旸谷问却同样由于这个先入为主的认知而拿错了丹药瓶。可以得出结论，旸谷问监视着杨古耀，他知道杨古耀知道的一切。”

瑞宁评价：“你可真大胆，敢这么算计他。”

秦烈北不以为然：“两个丹药瓶里装的都是一颗养心丹，他不管拿哪一瓶都没问题。”

惜夜问：“你取杨古耀的血也是为了试探吗？”

“试探倒是试探到了。杨古耀面对攻击的第一反应是应该躲开，而他那天的第一反应却是攻击回来，应该是被旸谷问控制了，但时间并不长，所以连他本人也没有发现。”秦烈北有些惋惜，“我将计就计取了他的血，却没有从血液中发现他会受旸谷问控制的原因，更没找到解除控制的方法。”

“不过我倒是把他的令牌换过来了。经过升级后，御春令牌相互之间的联系能突破一些结界，我觉得这东西放在瑞宁手里会更有用，也更安全。杨古耀要是被旸谷问控制了，御春令牌反而会暴露我们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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