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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安指得是他们小时候,常常凑一块偷吃东西,先帝提倡朴素节俭,谢言安虽为皇子,但吃穿用度与平民无异,小孩子嘴馋,陆灼时常从家中带些吃食,俩人就凑一块偷偷解馋。
见谢言安还记得之前,陆灼的面容也柔和了一些,带上笑意:“皇上还记得那时候的日子啊。”
“怎么不记得。”谢言安看着陆灼表情变换,“我还记得你母亲炖的卤肉是一等一的美味,宫中御厨都做不出那般味道,只可惜现在不能和之前一样偷吃了。”
“这有什么的。”或许是幼时的记忆触动了陆灼的心,一直以来的紧绷也无形放松下来,“过几日我让母亲再做一些给皇上带进宫里来,说起来……”
话题到此,陆灼取出包裹好的蜜饯递过去:“……臣昨日见皇上喜欢家中的蜜饯,今日特意带了一些。”
谢言安接过去,将蜜饯放到一边,取来酒壶斟酒:“蜜饯一会做零嘴好了,我藏了好久的竹青今日开封给你尝尝。”
推杯换盏,话题随意,从战事说到国事,从国事回忆过往,二人总归是一同长大,隔阂也是说消除便消除了。
陆灼的酒量不算多好,也没有多差,至少不会因为这几杯酒喝到没了神志,然而此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陆灼伸手扯了扯衣领,只觉血气皆往脸上涌去,身上也细密地出了一身汗。
“怎么了?”谢言安看着陆灼的视线有些飘忽不定,开口问道。
“没什么。”陆灼视线看向旁边,“就是有些热,是没有开窗吗?”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寝殿内竟然一个人都没了,只剩下陆灼与谢言安二人。
“你脸好红。”谢言安说着便伸出手,摸到了陆灼的脸。
谢言安的手有些凉,摸到了陆灼时,陆灼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陆灼的闪避明显刺激到了谢言安,谢言安变了脸色,站起身越过桌案攥住陆灼的衣领就将人拉向自己,让嘴唇狠狠压了上去。
“唔。”陆灼闷哼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却还是没直接用武力面向谢言安,只伸手推开对方,自己往后跌倒过去,好歹是拉开了距离。
“你躲什么?”谢言安喝了些酒,此时酒气上涌,更不用说觊觎许久的人此时正没什么气力倒在自己眼前,他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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