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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谢言安的一字一句,陆灼心底的温度也在随之降低。
“我只能让你犯错,我才有机会把你带回来……”谢言安抓着陆灼的手很用力,双眼中血丝崩出,无端狰狞,“带回来,困在我身边。”
“都怪那个不成器的周申明,本来只让你犯一点错结果却让你……”谢言安这边还在兀自说着,视线在陆灼敞开的衣襟口挪不开,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陆灼的视线已逐渐清明,随之是怒意汹涌。
“谢言安。”谢言安的话被陆灼打断,语气甚凉。
话音一落,谢言安只觉一阵力道推搡着自己胸口,随后他整个人就被径直推开,后背撞在了桌案上。
“你……”谢言安大惊失色,武力值上他根本不是陆灼的对手,不然也不至于使出下)药的手段,此时药效竟然会失效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慌乱的视线从缓缓起身的陆灼身上游移到了他滴落血液的左手。
“臣……对皇上。”陆灼开口说道,顺势丢出了攥在手里的东西,哐啷落地,是在延地时,谢言安叮嘱交给陆灼的那柄小木剑,此时被陆灼单手攥至碎裂,破碎的木茬被他狠狠扎进了自己的手心,从而迫使神智清醒,陆灼双眼毫无感情地俯视着坐在地上惊骇至脸色苍白的谢言安,缓缓道,“很失望。”
“你……你要干什么。”谢言安看着逐步靠近俩的陆灼,还以为对方要对自己动手,毕竟这个环境他做了这样的事情,陆灼要真对他下什么狠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他还为了事成专门遣散了随从,还叮嘱侍卫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靠近。
现今看来,无异于自掘坟墓。
但出乎谢言安意料,陆灼踉跄行至距谢言安三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臣,陆灼……诱君犯错,对君不敬,甘愿赴死。”一字一句一叩首,脑袋砸在实木地板上沉闷作响,砸的谢言安心头作痛,“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死不足惜,万望皇上看在我父的功绩,莫要牵连臣的家人。”
陆灼跪伏在地,以头叩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等着最后的审判,头颅即使低下也在明白的告诉谢言安,他陆灼可杀不可辱。
谢言安看着陆灼,忽然就释了全身的力道,他开口道:“你滚吧。”
陆灼一语不发地起身,向殿外走去,大殿内只剩谢言安与一室狼藉,他的视线木然地转动,落在了那被陆灼丢掉的木剑,木茬上仍沾着鲜红的血,谢言安膝行过去,伸手拿起来那柄木剑,让后将其抱在怀中,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起来。
声音闷在胸腔里,昌贠国万万人之上的帝王此时如同丢失玩具的孩童一般,在空旷的大殿中凄厉地哭出了声。
……
落魄回到府中的陆灼依旧回忆不起那日的细节了,含糊应付过去了家人的询问,惴惴不安地在家里寝食难安了几日,终于等来了宫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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