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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还是亓栒那个混账东西做错了事,陆灼知道自己当时冲动了,但如果没有亓栒那一系列的举动,陆灼自认为还是能够保持冷静,并不会惹祸上身,但架不住亓栒一而再再而三地越过那条线。
亓栒痴心想回到以前,却不知道陆灼是分外痛恨那段经历,所谓的身为亓白的那段经历,于他来说就是侮辱,但亓栒他却偏偏要一遍又一遍地将过去的事情重提,无异于把陆灼现在的人格摁在地上侮辱。
一遍又一遍地撕破他的伪装,告诉陆灼你并非什么高高在上的云麾将军,不过是他亓栒胯下一条予取予求的狗。
情欲与恨意的清晰就是一瞬,刀起刀落也是一瞬。
他不能让亓栒毁了他的人生,他本该是昌贠国的云麾将军,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他会和他的父亲一样,裹挟荣耀,装点门楣,不愧对黄泉之下的陆家先辈。
他的人生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国家,为了陆家。
摇晃的马车装载着满满思绪,微微晃荡着,陆灼的记忆依稀回到了幼时的院子中,那是他还没入宫之前的记忆,不过三岁的年纪,回忆起来的画面也是模糊,懵懂。
但也有些画面,却清晰的叫他眼眶酸涩。
温和昏黄的日光下,那站在院落中的男人,穿着一身盔甲,身披红袍鲜艳灼目,他与身旁的穿明黄衣服的男人说完了话,然后转过了身,对着记忆中的这个方向,蹲下身伸出了双手,温柔唤道:“灼儿,过来。”
低矮的视线走路仍有些踉跄,艰难却也最终扑进了男人的怀抱之中,视线晃悠着,是分外的欣喜。
盔甲冰凉且硌人,他坐在男人的臂弯中,视线只触及男人胸前那枚威风凛凛镌刻兽纹的护心铜镜。
“灼儿像我,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以后可以接替我的班,接着保卫咱们的国家……”男人抱着小孩对方旁边的男人说道。
“灼儿要和爹爹一样吗?”男人将幼儿举高抱起,笑着问道。
再多的话就记不清了,眼前只有那澄金的盔甲深深地烙在了记忆之中,于是心头种下的念头扎根而起。
——我要和爹爹一样!
于是到之后的入宫忠君,执枪卫国,原因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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