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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身上的痛去检查齐诏的情况,口中说道:“子卿,子卿你醒醒... ...”
齐诏僵硬的抬起头,看见他的那一刻,脸色煞白,瞳孔放大。
他又尖叫起来,抱着头哭道:“不要!不要!”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齐诏哭着尖叫。“我真的没有想夺你的眼睛!”
“啊——!”
“子卿!”齐清吓得想将他牢牢抱在怀里,却被他疯狂挣扎着,耳边刺耳的尖叫声不断,随后渐渐弱下去。
齐诏身子晃了晃,又栽倒在他怀里,脸上的泪痕尚未干,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齐清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如今齐澜整日坐在窗前发愣,时常会颤抖着摸向眼前的白布,然后痛哭出声。
而齐诏又整日疯疯癫癫的,惨叫声环绕在宫内如同他心中的乌云一般久久不散。
齐骁和柳清歌一同去战场,齐耀帝重病在床。
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啊... ...
他将齐诏安置在床上,颓唐的走出屋子,满面愁容。
太医依旧跪在地上,见他出来,吓得浑身发抖。
犹豫了半晌,太医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道:“二殿下...”
“四殿下或许是...惹了魂呢... ...?”
齐清突然停住,低头愣愣的看向他,又忽然朝他走去,蹲到他面前拎着他的领子道:“再说一遍!”
“四、四殿下或许是惹了魂!”
“对、对!”齐清喘着气念叨着那句话,忽然将他松开,太医一个踉跄又跌坐在地上,齐清却没时间去管他,一边匆匆往外走去,一边大喊道:“陈鸣、陈鸣!秦尽,给我去找陈鸣——!”
“给我去找陈鸣——!”
··· ···
思鹿山内,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一头墨发的少女坐在最高的树杈上,拧着眉头读着手中的信,信纸上的墨迹匆匆,看得出来当事人有多么急切。她撇撇嘴,从树上跳下,稳稳落在扎着马尾的男子面前,男子正在浇花,一见面前窜下来个人,吓得差点没把花给拔出来,见少女瞪着他,又强忍着拍拍胸脯,没好气道:“每天给我来这一茬让我自己深切感觉到我还活着吗?”
少女怒视他。“你自己胆子小怪我干什么?!”
男子来了气,将盛水的小碗扔到一旁,叉着腰气冲冲道:“你吓人还有理了吼!我娘在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神气。”
“我揍不过你娘又不是揍不过你... ...”女子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变了,将手里的信胡乱塞到他手里。“差点把正事忘了,宫里的齐清找你,说是... ...”
男子看着手里的信,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握着信纸的手将那一片捏出皱褶。
“齐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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