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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还真的有，这家酒楼全天无限量供应茶点，一进来就有经理上前领他们到包间里，站在旁边亲自给他们点餐，“我们今天新采购了一批普洱茶，两位贵宾要不要试一下？”

“然然你觉得呢？”

他没想到父亲竟然会问他意见，“呃……可以。”

“今天的海鲜也很新鲜，要不要当做配菜？”

“也……行。”

经理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直到点菜点得差不多之后帮他们倒了茶，然后就收起一份菜单退了出去。

“糟糕，我刚刚是不是点了好多菜？”

那个经理一直在不停地说，他对点菜也没什么主意，就本能地点头，一不小心就多点了。

“没事，吃不完就打包回去。”

打包这两个字出现在董事长的嘴里还真是有点稀奇，他还以为平时他们这些大人物出去都是不打包，每次吃东西只吃一半，或者把菜晾在那边动也不动，光顾着谈事。

“你还挺节俭。”

“爸以前也穷过，知道粮食来之不易。”

他当然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太穷，外公一直不让母亲嫁过来，直到结婚了还整天唠叨着父亲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后来离婚了就不吱声了。

最后一次见到外公是在婚礼的现场，那时外公并没有很开心自己女儿再嫁，反而忧心忡忡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才让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次的婚礼，喝了口茶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找你主要是想问，高中那回我要被退学，是因为你跟何言的父亲放弃了合作关系，才能让我继续留在学校里吗？”

父亲皱起眉头，“你妈跟你说的？”

“不是……我偶然知道的。”

父亲的脸色稍缓，拿起茶壶往他杯子里续茶，放下茶壶的时候说道：“其实，是爸本来就欠你了。”

他知道父亲想说什么，于是没有做声。

“那时候公司正在上升期，我又非常希望做出一番成绩，全部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根本没抽出一点时间去关心过你们。”父亲叹了口气，“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父亲，都是很不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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