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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扭头!转过来。”
祁木抽噎着把头正了过来:“求求……你……疼了……”
“呵。”程钊笑出一声,“哪次你不说疼?把腿再张开点,别缩着。”
一夜跌宕。
结束的时候祁木的两条腿都疼的收不拢,他抽着气看程钊从沙发上翻下去,去卫生间洗手。
回来的时候他坐在餐桌旁,用筷子夹了块排骨,皱
"眉道:“太凉了,祁木你过来热一下。”
“嗯……”祁木两个手腕被掐红了,看着特别可怜。他忍着疼将身体一点一点撑起来,浑身都是汗,衣服都皱了,穿不了,他只能用程钊的衬衫挡一下。
程钊看着祁木穿着自己的衬衫,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卫生间挪,因为下面不舒服,祁木的两条腿僵的厉害,看上去很怪异。
程钊对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很满足,弯着嘴角笑了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祁木把几道菜重新装盘,他抿着嘴缓缓坐在椅子上,满头的汗。
“有那么疼吗?”程钊一边啃排骨,一边认真问他。
祁木脸皮薄,这种问题他从来不会回答。而且他从来没有告诉过程钊,每一次,每一次他们做完,他都会觉得特别特别难过,不止是身体上的难过,更是心里的,就好像自己是多么廉价的东西,有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他有时候做梦会梦见这样的场景,他哭着喊着求饶,求程钊能够放过他,但梦里的程钊从来不会心软,他总是背对着他,像对待动物似的对待他,那种绝望和自甘堕落的悲绝一直让他身如地狱。
“别这么对我……”
对这么对我……
祁木愣神了,程钊咬排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他。
很多时候他都能感受到祁木身上的某些东西正在消亡,那是种让人捉摸不透又无法掌握的东西,程钊曾尝试着在两人结合的时候逼他爆发,但祁木的身体里就像是装着弹簧,总是能忍耐到连程钊都觉得惊异的地步。
但这种忍耐让两个人之间生成了巨大的错落感,渐渐的程钊开始猜不透祁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即使这样,他也知道,祁木无时无刻不在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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