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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钊扯松领带拉开车门,直接把祁木拖下车。
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只按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他先是一脚将祁木踹倒,接着便冲他抡着拳头。
每一拳都似乎用尽了全力,祁木不躲也不挣扎,咬着牙硬扛。其实也不觉得痛了,因为心里更痛。
程钊连打带踢,直到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完才停止。
祁木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胃部被程钊踢中两脚,火辣辣的疼。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子,纷纷叫嚣着疼痛。
程钊用鞋尖踢着祁木的肩膀:“给老子起来!”
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祁木睁开看了看,又重新闭上。他咳了两声,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程钊……你这么恨我,不如打死我算了……这日子过下去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我死了,我们两个也就都解脱了……”
“想死?老子还没玩儿够你呢。怎么会让你去死。”程钊薅住祁木的领子,把他硬生生的从地上拎起来,恶狠狠的说:“别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我不可能成全你,你要是敢去死,我就敢让田美苓生不如死,不信你就试试!”
祁木摇头,脸色白的吓人,看着他,慢慢的笑出声来。
【二十二】
程钊冷笑着把手松开,任由祁木跌在地上。他抻了抻衣襟,显得有些不耐烦:“没工夫管你,你不是挺能耐吗,自己回家。”他上车,发狠的踹了一觉前座背椅,“开车!”
司机不敢迟疑,一脚油门轰下去,尾气打在祁木身上,好似他是堆垃圾。
夜里很冷,整条路上都没有人。
这里离青园路还有五六公里远,祁木捂着肋骨,一点一点挪着步子往那里走。
他不愿称呼那里为家,只要是程钊在的地方就都不是家,只是困住他的牢狱。
身体的疼痛愈发剧烈,每走一步,就多疼一分。大冷的天儿,衣着单薄的祁木硬是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手机还有电,但他不知道应该打给谁。
他没朋友,没亲戚,唯一的家人此时住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病危通知书。
境遇如此艰难,但祁木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因为他真的难以承受了,面对这样的程钊,他感觉连呼吸都艰难,就要窒息了。
从一开始,他就是在捏着自己的喉骨,时间就是惩罚,他一点一点搓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祁木默念着这四个字,惨淡的笑了下。
程钊烦操不堪,在汽车后座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狮子。司机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只想赶紧把这祖宗送到别墅好回家。
跟在程钊身边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他古怪脾气的,他喜怒无常,说打人就打人,往往上一秒还在笑着说话,下一秒就抄起烟灰缸砸过去,没人敢触他霉头,除了祁木。
可是祁木也不是非得和他对着来,有时侯他们这些下人都有些看不过眼,但是没办法,程钊的势力庞大,没人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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