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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压着祁木,他要对他为所欲为。
祁木一直在哭,两只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身体:“求求你!程钊,我妈妈一定出事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你让我去医院,求求你了,让我去医院吧,啊——”
疼痛迅疾猛烈,像是身体被人撕成两半,有血流了出来。
祁木的哭叫声越发的惨烈,他一直在乞求程钊,可程钊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
摧毁他,彻底的摧毁他。
祁木的哭声从猛烈到嘶哑,到最后一副好端端的嗓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就像是滔天巨浪里的一叶小舟,飘着摇着,无处停留。
时间变得漫长,祁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不再挣扎,不再求饶,不再哭诉,他什么都不再做,就静静的承受着程钊对他所做的一切。
折磨、殴打、辱骂。
他都笑纳。
没什么不同的,他知道。
祁木心如死灰,第一次觉得也许死了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至少他不用再清醒着接受这一切。
自尊心和羞耻感折磨了他三年,他没有多少个三年让程钊作贱,倒不如就此结束好了。
【四十三】
赵启明给彭寅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家里打游戏,因为嫌弃装备不好刚充了一万块进去,游戏没打两把,电话就闯了进来。
第一个电话彭寅没接,赵启明向来是闲不住的主儿,有事没事都得找点事做,临着六七点,他估计他又是要去酒吧看妹子,妹子哪有游戏好玩,彭寅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键盘上,听见手机也当作没听见,只知道疯狂操作键盘。
过了会儿,赵启明又给他打,上把游戏彭寅靠着欺负人赢了,心里很高兴,于是勉为其难的接了起来。
“有屁快放。”
“你在哪儿?”
“在哪儿我也不出去,今天累,在家待着不出门。”彭寅叼着颗烟,右手攥着打火机,“噌”的一声,烟被点燃。
赵启明的语气听着挺急,气喘吁吁的:“你要在家我去找你。”
“怎么你这是?”
“程钊他又犯了毛病,我心里不踏实,想找个人商量商量。”
“你俩今天不应该去画展了吗?怎么又扯出别的事了?”
“别提了,画展上遇见了别人,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你家再说。”
一颗烟彭寅五口就能抽完,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游戏没了吸引力,他一言不发的关机,去了客厅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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