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赵启明:“他会不会坐车走了?火车站汽车站有没有找?”
“不可能。”程钊揉着右侧太阳穴,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他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在我保险柜里锁着,他拿不走。""
那个人,走的时候连件厚衣服都没穿。
天气那么冷,他又没有钱,会去哪里。
—想到这儿,程钊的心里就发慌,那滋味他形容不出来,就是锥心刺骨的难受。
“找!都给老子继续找!要是还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程钊随手拿过一个价值二十万的花瓶,想都不想就砸了出去。
黑衣男们做一窝蜂的逃出去,继续打电话找人。
程钊喘着粗气,仰靠在旋转椅背上,焦躁的扯领带。
“今天吃药了吗?”
程钊揉揉脑袋,声音有些发闷:“吃了。”
两个人再无话可说。
等了很久,就在赵启明想随便找个轻松点的话头时,突然听见程钊开口:“赵启明,我好像真的爱上祁木了。”
【五十五】
程钊活了二十八年,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
画家没办法去画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事物,而人没办法给予别人自己没有的情感。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程钊一直都生活在没有爱的日子里。
母亲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接受不了他父亲程九安的掌控和暴力而逃到国外,再也没有回来。
程钊还记得母亲临走前一直抱着他亲他的脸,而他手里捏着小的玩具汽车,天真稚嫩,并不知晓那竟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余后的很多年他开始品尝想念的滋味,那种想一个人想到骨子里却毫无办法的感觉让他恐慌无力。
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个地方是人力所找不到的。
就像如今,程钊用尽手段得到了一切想要得到的,可还是追踪不到母亲的身影。
她是死是活,他未曾可知。
那真是极度灰暗极度漫长的年月。
程九安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对程钊来说,成绩不好要挨打,不听话要挨打,说错话要挨打,甚至连笑的多了都要挨打。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