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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裂开的声音很微弱,但却是那样的令人胆寒。
祁木在昏暗中一直睁着眼睛,他的睫毛闪躲的不再规律,如同一只受了惊的鸟。
“别害怕……”程钊的头顶着他的脑袋,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慰他:“没什么,你别害怕。”
说完,他的手猛一用力,硬生生将整个刀身没入。
“嗯……”像是疼痛,又像是解脱。
程钊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鲜血浸染着布料,一滴一滴落下来。
房子内灯光灰暗,连血色都殷红。
这是他噩梦开始的地方,可在今天,他带着他所爱的人重新来到了这里,借由一把刀,将自己献祭给爱情。
两人分隔在房间的两端,一个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一个落拓的笑着,很开心的样子,可眼泪却要掉下来了。
为什么?
祁木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明明是一个密不可分的牢笼,却突然被人硬生生的闯开了另—条路。
可程钊不应该如此选择。
祁木不明白。
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程九安沉默的站在门口,满脸的惊讶。
他不相信那把刀最终会插在程钊的身体里。
为什么?
祁木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明明是一个密不可分的牢笼,却突然被人硬生生的闯开了另—条路。
可程钊不应该如此选择。
祁木不明白。
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程九安沉默的站在门口,满脸的惊讶。
他不相信那把刀最终会插在程钊的身体里。
那个带给他生命的人,因为他爱上了别人,而后悔把他带到这个世间。
真可笑。
程九安嫌弃的踢开了脚边的匕首,最后看了一眼半身血的程钊,转头就走。
程钊坚持了这么久,此时终于再也撑不住,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仿佛倾覆的一座山。
“你走吧……”程钊整个人像是一滩泥,散发着甜腥的潮气,他看着祁木说:“回那个别墅去,保险柜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那里有你的证件和钱,拿着钱……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好好的生活……然后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祁木看着他,没动。
“我得需要时间把自己变成个……正常人……”他笑,“其实承认自己有病没那么难,以前是我太狂妄自大,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独自解决,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有病就有病吧,没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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