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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钊默认了,没理他:“别废话,去帮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我现在……可能真的需要治疗了。”
“卧槽……”赵启明一脸见到鬼的表情,试探性的往他那儿走,去摸他的额头,“我现在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老朋友程钊,我怎么感觉你被魂穿了呢?”
“滚,别逼我动手打你。”程钊挡开他的手,有些苍白的笑了笑,“过去我一直欺骗自己没病,但事实骗不了人,这些年我很抗拒见医生,最近连药都不怎么吃了,但其实根本不行,不借助药物和外力我控制不了自己。”
很多话程钊没说,但大家都懂。因为是朋友,所以圈子里的人大都哄着他来,他也确实克制着自己,努力在外人面前保持着最基本的体面作风,但是回到家里他便像是换了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非常小的问题,他就会马上暴躁起来,而解决的办法只有发泄。
于是祁木就会遭殃,他躲不了,也没有让人忌惮的能力,伤害他几乎变成了没有成本的事。
程钊捏着祁木的死穴,强迫他听从他的话,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发泄自己的愤怒,但这根本不会改变什么,他的躁郁症并没有因此变好,想死的欲望也从未长久的消退过。
在这种极端的绝望下,程钊却爱上了祁木。
如同狼爱上羔羊。
这对祁木太不公平了。
几个人在这儿说了很久的话,直到晚一些的时候才各自离去。彭寅借口还有事要办,没和他们一起走。
程钊目送着几个人离开,过了没到半分钟,彭寅重新推开门进来。
“去不去洗手间?我扶你。”彭寅问他。
程钊摇头:“还是先回答你的问题吧。”
“伤是他弄的?”
“不是。”
“你以为我会信?”彭寅挑着眉,“内幕消息,你爸三天前叫了律师去家里,知道是为了什么吗?改遗嘱。”
这件事彭寅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赵启明和袁维歌,因为他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程钊彻底被程氏家族放弃,成为了边缘人。
“伤确实不是他伤的,是我自己。”
“你有毛病?”
“我只是不想伤了他。”
彭寅琢磨了会儿,突然开口:“你们两个人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程钊语气平淡,但其实暗暗吸了一口气,伤口顿时骤痛,“这辈子没爱过什么人,见到他,上天入地我也得弄到手。”
说完他笑了笑,说不上的开心还是失落。
爱上一个爱不起的人,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但程钊死而复生了一次,他不认命,偏要试一试。
作者有话说
节小剧场
程钊:听说作者让我祝这些恨不得我死的女人节日快乐?
祁木:是这样的,谢谢姐妹们,你们送
"来的菜刀我都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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