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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家里那只叫做摩卡的狗有多可爱，比如祁木前些日子生病了自己有很认真的照顾他，比如自己现在虽然没以前那么厉害了，但是为了祁木他也会振作起来……

总之，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踏实沉稳，像是一座山。

两人回去的时候夕阳都已经落下。

临走之前，程钊把墓碑重新擦了一遍，又把干枯的花束带走。

“过些日子再带祁木来看您。”程钊和祁木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离开。

祁木在副驾驶上靠着

"车窗，神情恢恢的。

“累了？”程钊问。

“没有……”祁木摇摇头，他现在的心里很平静，他享受这一刻。

程钊打开车载音响，放了几首舒缓的歌，祁木看着远处的天空和刚刚亮起的路灯，觉得这一刻出奇的令人心安。

“回去之后我给你冲一杯板蓝根，估计你可能是冻住了，要不就先躺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起来。”

“不想睡。”祁木在安全带里动了动，“我很久没这么认真的欣赏过傍晚了，很喜欢。”

“那没什么难的，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晚饭早点吃，然后这个时候就带着摩卡一起下楼遛食，它得高兴坏了。”

祁木突然想起了什么，很自然的说：“摩卡的罐头好像没有了，我前两天看就剩下两小罐，零食也都被它吃干净了。”

“那不都是因为你，它现在被你喂的嘴都刁了，正常的狗粮都不愿意吃，只想天天吃零食。”

“那怎么办？”祁木把脸扭向程钊那边。

程钊开着车，等红灯的时候也望向他，祁木的眼睛努力的睁着，但依旧能看出疲惫的影子。

“只能我这个当爹的做坏人，下次它再不好好吃饭就饿着它，你不许绐我心软！”

“啊……”祁木尴尬的抿抿嘴，又把脸扭了过去，看向外面，“那我们先去绐它少买一点吧，买回家，但是不给它吃，听话再给它吃。”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话语平淡，商量的事儿也都是小事，可就是这种寻常让程钊生出了一种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生活很久，是一对老夫老妻的错觉。

他开始设想十年之后他们会是什么样子？应该比现在更好，时间总会愈合伤疤，他想自己一定会比现在更爱他。

祁木并不知道程钊在想什么，他只是见程钊很长时间没有回复他，便回头来看，就发现程钊正在偷偷的笑。

“你笑什么？”祁木眨吧着眼睛，像是真的不懂。

程钊板正了面孔，把表情藏的滴水不漏，反而心里像是一壶开水，正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没什么，摩卡的事儿就先听你的吧。”

“嗯。”祁木把身上的衣服裹的紧了点，靠在椅子上，眼皮越来越沉。

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外面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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