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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何事?”管家没防备被他拽开几步,才反拉住他,“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这么毛毛躁躁!”
“哎呀,一两句我也说不清楚,您就快跟我来吧!”
“你这小子真是,等等我这儿还有个……”
管家几乎是被强行拖走的,两人的话音越来越远,沈流庭赶忙逃之夭夭,直至穿院而过,闪入自己房中,才背抵着身后关严的门长舒了一口气。阿航居然阴差阳错地替她打了掩护,此番自己着实走运。
沈流庭平复了一下心跳,将食盒轻手轻脚地放到桌上,环视屋内,没任何变化,看得出始终有人收拾,桌沿没一点儿落灰,床也铺得平平整整。
看到床,她不自觉打了个呵欠,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往前一倒,将软被窝抱了个满怀,接着一翻身,夸张地将自己摆成舒坦的“大”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日头还早,沈府下人素来是在主子们前去正厅用晚膳的时候入屋洒扫的,因此这房门一闭,她并不担忧谁会发现她,大可安安心心地睡上一下午的懒觉。
她侧身将被子一裹,便瞧见了桌上并排而立的两个食盒,唇角不由翘了翘,仔细想来,祁诺也没大家口中说的那么可怕,那么不可理喻,至少对她,说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为过。昨夜,她趴在书案上睡着了,身上那件外衣就是他为她披上的吧?
当时沈流庭还因叱罗颉生着闷气,也未觉不妥,此刻枕着衾被,回想起那件披衣上似还染着祁诺身上清寒的冷梅熏香,耳根子忽然发起烫来,忙不迭拿被子蒙住头,不敢再胡思乱想,将眸子紧紧一闭,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时辰在睡梦中消逝得格外无知无觉,金乌西沉,沈家大小姐前脚才从侧门溜出府,后脚沈家的二少爷就将马绳朝门童一扔,大步流星地入了府。
他回屋坐下,方喝了一口茶,就见阿航兴冲冲地穿院走近,遣退屋外的婢女后笑道:“少爷果真了解小姐!”
“她今日总算忍不住回府了?”沈栖野挑眉。
“是!小姐上午从鸿胪寺离开后,并未立刻返回客馆,而是按老办法贿赂常胜,从相府侧门偷溜进来。于是小的就按少爷您的吩咐,一路尾随确保小姐能顺利回闺房休息。其他人倒是好办,就是小姐中途让管家注意到了,小的为了引走管家,喀喀……”阿航心虚地咳嗽两声,“逼不得已将夫人最喜欢的盆栽打碎了。”
沈栖野拿着茶盏的手微微颤了颤:“母亲什么反应?”
“夫人与祁家夫人有约,今日一早就出门了,还没回来。”阿航摸摸鼻梁,否则现在这府里哪儿还能这么风平浪静。
“她倒是睡饱了,今晚咱们恐怕是都别想睡了。”沈栖野认命地放下茶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扭头一本正经地叮嘱阿航,“两害相权择其轻,下次记得挑父亲喜欢的东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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