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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怎么知道要去宁府盗书信?”
“乌勒细作带的路喽。”赫连潇洒地一歪头,“别忘了,之前那个酒馆老板娘。”
沈流庭略一琢磨,眸里的光便漾了出来:“你是说,你掌握了他们的联络方式,所以也就找到了乌勒在盛安的细作究竟在与谁联络?”
“聪明。”赫连唇角带笑地一眨眼。
夸赞之词总是受用的,沈流庭心情愉悦地扬扬下颌:“好了,我的问题也解决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闻言,赫连轻笑着,下颌一点道:“自然有,英雄救美不成了,我却还是想问问你,如今愿不愿意跟我去辛罗?”
似没想到他这么执着,沈流庭一愣,才摇头吐出三个字:“不愿意。”
“还真是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答案啊。”赫连眯起眼,将目光投向湖深处的阴影里。夜风中,他的声音透出些许凉薄,又好似看淡的豁达:“其实我也想到这结果了。我承认,对你是有些男女之情,但娶自己喜欢的人,可从来不是辛罗王室能奢望的事。没有结果的事,争来无益,更何况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应该还挺糟的。”
如今沈流庭对情事也非全然懵懂无知,那日对上他的眸光便隐有察觉,只是突然听他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还是有些别扭地选择了避重就轻。
“嗯,现在也不至于。”
“所以,你还是跟我去辛罗吧?”赫连说着,又向她看去,终究不能免俗地存了几分期待,“别误会,你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玩一年,就当考验考验衙署里那位对你是否真心。”
沈流庭却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心口认真道:“赫连朝暮,真心是要靠这里去感受、交换的,不是靠那些心思去考验的。我知道王族的姻亲往往以利益为先,但我相信人活一世,总有一个人、一件事、一个信仰或是一种情感,会让我们因此充满冲破一切桎梏的勇气和力量。”
“赫连,我希望你总有一天也能遇上这样的幸运。”
这一刻,她把他当成了患难过的朋友。
“呵……”赫连朝暮用不变的洒脱笑意掩去长睫下的失落,将另外那只空杯倒满,“我的话也说完了,你真的不喝一杯吗?”
见她迟迟不答应,也不接酒杯,他兀自笑叹一声,起身把酒杯留在了自己坐过的位置上,然后挥挥衣袖,话音依旧是初见那日的张扬恣意:“对了,等本王子走的时候,还给你一个惊喜。”
沈流庭嘴角一抽,有点怕是惊吓。
“哈哈哈,走了。”
直到赫连朝暮背影的孑然融进夜色,沈流庭才起身踱到那杯酒前,眸光变幻良久,最终只是将那酒杯拿起向着他走远的方向一敬后放回原处,而后转身离开。
这酒,终归不是那晚桂花酿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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