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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晏阳听着这两个字心颤了颤,他还有家吗?
“听到没有。”
晏阳没动,过了两三秒才回了一声“嗯。”声音细小,但在这安静无声的卫生间里能听得很清楚。
霍其深弯腰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晏阳的头,像是在安慰他一样:“早这么安静听话的在角落里缩着,哪儿还有这事儿?”
晏阳闭着眼睛,右手抓左手护在心口的地方,指尖颤抖频率一点都不比心跳得慢。
晏阳身体难受要缓很久,这一层楼的电都关了,霍其深也不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霍其深松了松领带,拉开门走掉了。
随着门关上,晏阳颤了颤睫毛,将埋在膝盖上的脑袋抬了起来。
他怕忽然有人进洗手间,勉强撑起酸痛的身体,抖着步子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将门重新反锁上。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行动,几乎耗光了他所有力气,他虚脱的靠在冰冷的墙上,又缓缓地蹲回在了地面。
他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个地方只是霍其深的家,对他而言是个飞不出去的笼子。
晏阳盯着窗子外面的天,他不确定楼下的人散了没,不敢随便出去,生怕别人撞见他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晏阳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下有些湿润,伸手一抿,恶心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打开一道厕所门进去,晏阳掀开马桶盖,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生理性眼泪混在嘴里又咸又涩。
在晏阳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苏鸣站在外面死死地盯着卫生间禁闭的门。
从霍其深带着晏阳进去时他就一直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喘息声,哭出来的嘶哑声,心中的不安像雪球越滚越大。
他天真的以为,霍其深只是把晏阳当成无关紧要的床伴。
心里虽然不舒服,却一直安慰自己,能和霍其深结婚就好,就算他不碰自己的身子,只要他心还在他那儿,他就满足。
可今晚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没人明白,心中奢望被一点点挖空的感觉,是如何的痛苦。
嫉恨像是埋在了心里的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疯狂蔓延,一时间心里升起个恶毒的想法。
霍其深离开后,苏鸣也离开了,但他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去保洁室找了清洁工,让他带上钥匙去锁卫生间的门。
“五楼卫生间坏了,你把门锁了吧,避免有人进去。”
清洁工没想到这种事都会有人亲自来找他,不过既然坏了那就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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