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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门口招牌上的一个“大”字,这里再没什么大的地方了。
戴笑问她今天怎么有空来,谢沐很是得意:“好不容易爹妈周末不在家,今天我最大。”
两人又喝了一阵,戴笑就又进去干活了。天气一热起来,她们就会越来越忙,谢沐忙着升高二分班的期末考试,戴笑则是忙着打工兼职。
谢沐趴在桌子上,觉得这样的时光实在美好,却又实在难熬。
今天她写作业写得心浮气躁,干脆就溜出来找戴笑,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又想到那句“春天不是读书天”,吓得赶紧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高二就要分文理科了。”谢沐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这一年过得飞快。
戴笑使劲儿把紫菜卷米饭卷实,头也没有抬:“嗯。”
“我妈说一三五是理科班,可我不是很想选理科。”
“你成绩好,选什么都好,只要你想。”戴笑把冒着热气的饭卷切成厚度相近的形状,装进一次性透明盒子里,再用订书机把开口订好。
谢沐半死不活地传来一句:“只要我妈让。”
日头的影子倾斜,温暖的橘红色光芒一寸一寸地染到快餐桌上,谢沐等戴笑下班等得快睡着了,就在快掉进梦里的时候,一阵凉风掠过她的脸,把她惊醒了。
门口推门进来两个人,夕阳在他们身后投出一个模糊的黑色轮廓,她眯起眼睛,看到第一个人又高又瘦,第二个人体形很匀称,就是略矮了一点儿,还抱着个球。
她眨了眨眼,认出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还很热情地冲她打招呼,一个说:“嘿,三木姐。”另一个笑得欠揍:“原来三木也知道出来玩啊。”
猴子打了个招呼就在另一张桌子上很自在地坐下,白昼则十分自觉地坐在谢沐对面。他们都穿着一身打篮球的短袖上衣和短裤,脚上一双运动鞋,衣服都湿了。
谢沐“哎”了一声:“谁让你坐这儿了,这么自觉。”
白昼顶着一头汗水浸透的超级赛亚人发型,却十分正经地说:“哎,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这种时候当灯泡,于情于理都不好。”
“你歪理怎么这么多啊?”
“你懂的。”白昼冲她使了个眼色。
“懂个屁啊,”谢沐还想教训他两句,就看着戴笑端着可乐和汉堡出来,给白昼放了一份,又坐到另一桌,把东西往前轻轻一搁。于是千言万语到嘴边,只能化作一个白眼,“不和你计较。”
白昼看她,深以为然。
吃完喝完张哥也回来了,戴笑还很主动地要陪谢沐一起回去,谢沐在猴子灼灼的目光里果断拒绝了。谢沐和白昼两人立在门口看着道路尽头飞扬起的一阵尘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唉。”
谢沐转头正想回家,白昼叫住她:“送你吧。”他拍拍自己的车,球被他装在网兜里挂在车把上。
“快别送了,昊哥最近怎么说的。”谢沐之前就跟他说过晚上不必再送了,小区里的老师都看见好几回了。
“昊哥说的那是男女同学不正当交往问题,我对你哪里不正当了,难道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白昼一脸义正词严,谢沐气得想打他:“谁和你不正当啊?”
算了,最后一次。
坐在后座上,她注意到白昼的衣服都贴在背上了:“打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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