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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你受伤了,”徐玉琰从后方摸了摸他被冷汗浸透的衣衫,微微扯了扯,低声道,“我命人端些热水来,洗洗血污。”
岑修之只点头,没开口。
他的嘴唇也被磕破了,说话时撕扯着皮肉疼痛不已,还是不张口为好。
林君人心胸狭窄,这些年总是为难徐玉琰,为了保住徐玉琰的性命,又得了不少太后的指令,岑修之的确如徐景奚说的那样,手上沾了不少人的鲜血。
每天晚上睡得过深,他闭眼就能看见在地狱里扭曲燃烧的冤魂,缠绕在身体上不断吞噬自己的血肉,啃咬他的骨头,一次又一次把他惊醒。
“唔……”沾血的衣服剥离皮肤时,岑修之蹙起眉,发出极轻的抽气,睁眼看见徐玉琰的眉眼,便道,“不必劳烦小皇子,这些事情就让云笙自己做吧。”
今天陆寒之会突然去泰阳殿,估计也是徐玉琰叫的人,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都是不定数。
“擦洗身体而已,你自己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徐玉琰将布巾浸入热水,取来拧干。
衣服脱下后,白皙瘦削的身体上没有留下什么皮外伤,只有胳膊肘、膝盖和额角被徐景奚扔来的竹简擦破了的地方流的血较多,剩下的几乎都是淤青,洛云笙的身体本来便不太好,还经常要叫些名贵药材来调养着,现在被皇帝敲打几下身上就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乌痕。
除开太瘦弱以外,洛云笙细腰长腿,哪里都是完美的,令人很难移开目光。
徐玉琰的热毛巾落到岑修之的小腹处,被他伸手隔开了。
“怎么?”徐玉琰抬了抬眼睛,问。
他的五官正在逐渐褪去稚气,属于徐景奚的基因总算显出了一些,眉骨隆起而眉宇修长,显得目光十分深邃,注视着某处一动不动时又有些瘆人。
“好了。”岑修之睁开眼睛,拍开他的手,目光隐含力度。
徐玉琰拿了布擦洗的部分,再往下几寸,就是阉官被去了势的地方,岑修之自小嫌脏嫌丑,从来不让徐玉琰看见,更不可能让他碰到。
那里让白色的亵裤遮挡着,并不像普通男人一样,即使已经相当靠近,也白溜溜光滑一片,似乎那处并没有毛发,不知是没有生长还是经常在清理。
徐玉琰没有挪开手,有些不依不挠般的,硬要把布往下擦,岑修之抬起手掌,“啪”的往他脸上拍了一下。
非常轻,软绵绵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是惩罚,只是警示。
“不像话,”岑修之道,“少动歪心思,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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