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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安以宁猛地攥住路修和的手腕:“你昨天来解剖室的时候,是不是告诉我们杨勇新在吃谷维素?”
“对,对啊,咋的了?”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安以宁说着一把扯下那条毛巾,在灯光下展平,一枚长不过几毫米的细针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
“……针头?”路修和彻底懵了。
让他更懵的是安以宁捏着针头向自己食指扎去。
“你他妈干什么!”
鲜红的血像一颗圆润的樱桃从安以宁指尖缓缓浮现,路修和又惊又怒,一把夺下毛巾想劈头盖脸骂他一顿,安以宁却笑着对路修和道:“路队,麻烦你,去把医药箱拿来。”
路修和瞪他一眼,却也快速照做了。
“里面的没事吧?”楚辞对着卫生间喊。
“没事,楚小姐你扶承欢出去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路修和提着医药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而来,安以宁指挥他找出创可贴,和杨勇新尸体食指上如出一辙的创可贴。
“正如我刚才说,擦脸的过程杨勇新被这枚针头打断。然后他去医药箱找了创可贴,然后上床睡觉。鉴于床上的压痕,他应该和那个孩子睡在一起。”
“……是我想的那种‘睡在一起’吗?”
安以宁笑而不语。
门外任平生的声音传来得恰到好处:“路队,床单上有一块精斑,是不是杨勇新的还要回去化验。”
“知道了。”
路修和看着安以宁,神色复杂。
“现在要干什么?”几年来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话一出口路修和就觉得自己像个蠢货。
“等。”
安以宁惜字如金。
五分钟后。
“很棒,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安以宁边说着边撕下食指的创可贴,路修和注意到他的右臂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堪。
“你怎么了?”
“你说他服用谷维素,那是一种治疗颈椎病的药物。众所周知颈椎病有一种症状就是四肢麻痹。创可贴上有神经毒素,和血液接触生效,你看我的胳膊,完全抬不起来。他贴上创可贴之后,发现自己胳膊不能动了,第一反应肯定是颈椎病犯了。然后他去找谷维素或者保泰松,准确的说,是被那孩子替换过的安眠药。根本不需要什么威逼利诱,全程都是他主动吃掉的。”安以宁有条不紊地说着推理过程。
“慢着。”路修和打断,“巴比妥类药物外观和谷维素差不多,可是味道差别也太大了吧?你说的情况只有在他没长舌头的情况下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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