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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胡翟终于发现他们,欢喜地从湖对面奔来,那压抑的情绪才终于缓释些许。
到了跟前,江奕涵不由得一怔:“你……”
“凤仙花汁染的,世子觉得好看吗?”顾秋在哥哥身旁笑着解释,“小翟好像很喜欢红色。”
他肤白,相当配这个颜色,只可惜宫中不许无官男子着红。
蓦然想起了一个潮湿的春雨天,在光线朦胧的室内,红色短袍下两条白皙纤直的腿。
只一个画面,顿时令江奕涵心里乱了节奏,面上却不动声色,直接把胡翟炫耀着伸过来的两只爪子推开,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身后就跟上了细碎的脚步。
自从上次胡翟说府中无趣后,江奕涵有意无意增加了外出的次数。明明今日顾安可以上门针灸,江奕涵还是亲自来了。
从闲庭湖的桥上过,湖面飘来阵阵腥气,有鳄鱼扒着池壁,不断用短肢尝试着向外爬。
胡翟只敢看了一眼,顿时紧追两步,几乎贴在江奕涵身上。
等回到东风府,有人早已大驾光临。
“翟儿!”
临近出宫逍遥的日子,魏朗烨一天比一天春光满面,以往咧嘴能露出的八颗牙齿增长到了十颗。
胡翟一看他这表情,也跟着高兴道:“云姐姐答应了?”
其实魏朗烨已经告诉过他云沐是男身的事情,但他叫顺嘴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口。
由于环境太过单一,胡翟对世俗教条还处于朦胧的状态,既不觉得男扮女装是病态,也不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违背纲常。
“哎,算是吧……”魏朗烨很苦恼地抓了抓脸,“我叫他分封礼那日到场,他没说来,也没说不来。”
江奕涵已进了书房,阿碧赶紧捧上新茶跟在后面。
胡翟拉着他坐下来:“烨哥怎么说服云姐姐的?”
“就说我被他染上断袖之癖,和他一样不正常了。他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然后转身就走。”
“这是答应吗……”胡翟小声说。
“那至少没像前几次一样拒绝啊!”魏朗烨有点急躁,转而又蔫下来,“算了,谁让我喜欢他呢。”
胡翟看他这幅样子,凑过去安慰地拍拍他的肩,“真不明白云姐姐怎么能让你变成这样……”
魏朗烨顿时做泫然欲泣状:“你不懂!喜欢,如那春风般来去无踪,不经意间拨动你的心弦。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直叫人生不能,死不了,辗转反侧,到鸡鸣。”
胡翟:“……”
碰巧路过的阿冉:“……呕。”
情感大师魏朗烨充耳不闻,凑上去继续讲解,“简单来说,就是整天茶饭不思也得想着他,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就想让他看,做梦会梦到他,会慌乱会惊喜,甚至因为喜欢他,你自己都变得有点面目全非。”
胡翟茫然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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