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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天蓝色的眸子睁得极大, 柔软的毛一根根竖起,前脚身直,后脚瞪起, 龇牙裂嘴朝文景帝吼了几声。
萌物的外表, 加上反差的愤怒, 犹如小孩偷穿大人服装的模样, 一点威吓力也没有。
文景帝目光幽深,盯着跳在桌面上的白猫, 眸中闪过“果然如此”的精光。
众人不忍直视,已经能预料到这只猫的下场,心底暗自叹息,唯独紫鸢神色焦慌,嘴中似在叨念着, 又像是在害怕。
“陛下,奴才这就将这猫给处置, 您可千万别为了只猫动怒,不值得,不值得。”
李福全嫌弃地看向猫,又一脸疼惜地看着文景帝那双受伤的手, 果然是苏德妃养的猫, 这个性与主人一模一样,简单一个动作,就能惹毛帝王,这下好了, 他好不容易安抚好, 甚至说服文景帝前来求和,都被这只猫给破坏了。
文景帝不再看向白猫, 收起身上的气势,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还顺带抱起白猫,放在腿上,若有似无地抚着。
“朕无事,简单包扎就行,这小打小闹,朕不至于放在心上,更不用说是跟只畜生。”
苏沁婉:“……”
说她是畜生,还抱的那般紧,这狗皇帝简直是口是心非。
就跟那讨人厌的上司一样,明明个性难搞又不近人情,家中偏偏养了只不符合外在的小奶猫。
这么说起来,这狗皇帝除了跟他上司长的一模一样之外,就连性格喜好,似乎也雷同
还真是神奇,不过她也太惨了,现实世界不如意,天天被狗上司盯着,好不容易摆脱穿到书里来,又撞上一位狗皇帝。
果真是天要亡我啊!
苏沁婉边想着,身上传来的暖意,让她萌生睡意,挠了狗皇帝都没发怒,想来紫鸢他们也会平安无事吧。
不得不说,被帝王服侍的滋味还不是普通的好,苏沁婉一脸餍足合上眸子。
文景帝无声失笑,这猫也太好哄,顺个毛就一脸满足地睡下,被人拐了都不知道,这点倒是跟某人挺像。
文景帝虽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也不敢肯定,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
若真如他心中所想那般,那也没什么好讶异的,他自己都重活一世,就算苏沁婉真是只猫,也没什么好奇怪。
重活一世后,整个眼界变广变宽,从前对怪力乱神之事嗤之以鼻,如今却抱持着敬畏心态。
帝王周围的冷气息骤然收敛,李福全以为眼花,还捏了一把手臂:“嘶——还真疼,竟然不是在做梦。”
“公公,公公,李公公。”
李福全还没想明白,文景帝突如其来的变化,耳畔便窜入胆小怕事的语调,扭头一看,是同为在朝阳殿当差的小太监。
两眼不断来回飘移,一看就是有要事禀告,李福全朝他挥手,让他进来。
得到首肯,小太监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附在李福全耳畔低估几句,只见李福全频频点头,一脸了然的模样。
“何事,直说就是,何必在一旁窸窸窣窣,当朕是死了吗。”
文景帝垂眸,抚着毛茸茸的身驱,还不动声色捏了一把,惹来腿上的小动物躁动,他赶紧放缓力道,替她顺毛,活脱脱服侍一位祖宗。
“是先前陛下命奴才调查的事情,有关德妃娘娘的,方便在这里……”
放眼望去,长春宫奴才依旧跪在面前,帝王面不改色抚着猫,没让他们起身之意。
“无妨,就在这说。”
“是,关于先前德妃娘娘对宫女处以私刑的原因,已水落石出。绿蝶多次以下犯上,娘娘都宽容不计较,最后一次的巫蛊草人,压垮娘娘心中最后一根稻草,才会对她施以严打,甚至在伤口上撒盐。”
“除此之外,只要在长春宫当差的奴才,只要家中有困境,娘娘皆会伸出援手,给援助。”
李福全将有利苏沁婉的部份,一件件说出来,当然像那些爬树爬墙,甚至煎药让人代劳,这种阳奉阴违之事就不需要说了。
“哦,是吗?”
眼见帝王脸上神色趋缓,渐渐染上温度,就连眸子也少了几分冷冽,紫鸢连忙爬向前,重重磕头:“陛下,您一定要相信娘娘,她绝非宫中所传的嚣张跋扈,动辄砍杀,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小海子他们。”
胡宁海跪在紫鸢身侧,适时出声:“陛下,紫鸢说的通通属实,娘娘在进宫前被奴才半途阻拦,非但没有责骂,反倒不说二话拿钱帮奴才的母亲安葬,还将奴才年幼的弟弟妹妹安置,若非如此,奴才早就随母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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