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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 寒露寺里的菩提树破天荒开了花,要知道这棵超过百年的树龄,没人看过它开花的样貌, 如今却突然其来绽放, 怎么说都实属怪事。
收到消息的小沙弥, 立刻去禅房, 想禀告这件奇事,但无论怎么敲响门, 里头的人都未作回应。
“师父,师父?”
“奇怪了,难不成师父不在吗?”
小沙弥狐疑地挠着头,左顾右盼,想着这件奇事, 到底要不要禀告,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因子, 推开门。
“弟子打扰了。”垂眸说着,他还是认为师父在里头却不答话,实在奇怪,所以决定以下犯上一次。
擅自进入禅房, 没有预料之中的指责, 反倒是鸦雀无声,只剩下窗外的溪水潺潺和鸟鸣,小沙弥先用余光环顾四周,恩, 皆与平日无异。
再看向坐在茶几前方的男子, 依然是那般光风霁月的容貌,合着眼, 手轻放在膝上,坐禅的姿势,也和往常一样,不过——
脸上那抹微笑是怎么回事?
“师父,师父?”
小沙弥又凑近几步,喊了几声,无奈对方迟迟未回应,小沙弥一怔:“难不成又闭关去了,不对啊,师父才刚从闭关出来,不应该这么快。”
刹那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小沙弥立刻渡步至寂空大师面前,颤抖伸出一根手指,放至寂空大师鼻尖。
“嚇——”
“师父,师父!”
手指放在鼻间,并没有想象中的温热,只有一阵阵冰冷,就连脸颊也呈现僵硬的趋势。
小沙弥一脸错愕,瘫软在地,缓了心神,这才拔腿往外跑去,大声喊着:“圆寂了,师父圆寂了——”
刹那间,处在钟塔上的大钟无预警敲响,没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耳畔只流窜着那句,寂空大师圆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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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今日竟然比预期的时辰还早回宫,还真难得。”
紫鸢搀扶着苏沁婉下马车,欲换上轿撵,回长春宫。
原以为这主儿肯定会和夫人拉拉扯扯,依依不舍分别,不料,近日却毫无拖沓,时辰未到,便说回宫。
莫非是想念皇上了?
紫鸢这番脑补,通通落入苏沁婉耳里,好气又好笑,正想发话,便感觉身子传来收悉的感觉。
看了眼四周,落在不远处的轿撵,并不是幻为猫身的好时机。
这该怎么办呢。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不知晓某人回宫的文景帝,正与宁王谈论此次发兵攻打边疆一事。
此次发兵,文景帝特地将兵权全权交至宁王手中,先前正是为此与苏沁婉起了争执。
“十弟这次凯旋而归,使边疆百姓安然无恙,这功劳,朕不知该如何奖赏你,不妨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文景帝满脸欣喜,似是为此次宁王凯旋归来,将匈奴族驱赶成功,而感到喜悦,但仔细一看,眸中的喜悦并未达到眼底。
“这都是臣弟应当作的,陛下不必过度赞赏。”
【虚情假意。】
宁王轻笑,双手扶在椅上,面上的神色有些得意和不屑,他这皇兄打小就习文不习武,难怪边疆那些部落都不怕他,以为新国好欺负频频攻来,若不是自己挺身而出,如今边境哪来的和平。
宁王自得意满,他从未知晓文景帝会武功,也不知晓,此番征服匈奴一事,通通都在文景帝的筹谋当中,里头的兵力有大半都是文景帝亲自挑选的子弟兵。
“十弟无须自谦,你的武功和军事才华,是当年太上皇亲口认可的,朕等通通被你甩在后头。”
“臣弟只不过是个习武鄙夫,哪有陛下说的这般好。”
文景帝抿口茶,竟然是铁观音,这几日都送铁观音上来,李福全真是越发懒散了。
向外看了眼时辰,那女人也该回宫了。
想到苏沁婉回府后的娇软,唇瓣没由来一勾,面色柔和,让坐在对面的宁王心下一愣,这文景帝是怎么了,打从之前昏厥清醒后,性格整个大变,莫非真想某些朝廷重臣所说,如今的皇上,改性了?
“对了,此番因让十弟统领旗下军队,便将兵权交授予你,如今边境之乱已平定,这兵权……”
宁王眸中深处闪过阴霾,笑着打断道:“陛下此言差矣,这匈奴人的复仇心态一向出奇不意,臣弟已为此番战争不可能就这般消失匿迹。”
文景帝抿着茶,手指敲打在扶手上,垂眸思索,似是在思考眼前宁王那番话的可行性,实则却是在心中冷笑。
这藏有狼虎之心的逆臣,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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