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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敖仏与白尘间的恩怨
白酌将眸光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后,再次将视线转向敖仏,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象牙扇,扇指了指浮生再指了指那红衣人,直言快语道,“你的剑奴跟我的器奴之间有嫌隙,而方我曾重伤过你伯父,白尘,算来我俩之间亦是有芥蒂才对。”
浮生被他口中的剑奴两字气的将手中的剑猛的指向了敖仏,然而对方只轻描淡写地乜他一眼,“本君哪有说错,即便你乃上古剑器,但认了主,对你主人来说,你便是奴。”
剑在手中震颤,浮生眉头紧蹙,脖子间的青筋暴起,剑刃亦没法近敖仏半分。
悬殊太多,几乎是还没开始便已经宣布了输赢。
白酌闻得敖仏那句后,脑子顿时就懵了,怎会这样?为何会如何……
眼前一片模糊他惘然若失看着对持着的三个人。
现下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敖仏说的那句算来我俩之间亦有芥蒂才对,而缘由来源于他谓之父亲的白尘曾被敖仏重伤?
这事他从不曾听浮生提起过,他只知浮生受过重伤,这些年都在疗伤,但不知是谁伤的。
“当年是本君之过,一句道歉实在不能让人感觉到真心诚意,白公子,倘若您对本君任抱有至死不悔的爱且无惧您伯父日后的责怪,本君倒是有个法子,您且听我道来,”敖仏走到了白酌身前,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说这话时自称的本君不再是我,目的是想看清对方有何反应。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本君两字时,对方的眉头皱了起来,眼里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心道看来这白尘在他这侄子心中并不重要。
“本君与本君的器奴幽骨,都重伤过您的伯父白尘与他的剑奴浮生,今夜本君撤去周身法力,以凡人之躯承您一掌,还当年旧怨,”话落,敖仏依言撤去了周身法力,而他身后的幽骨蒙着面纱,阴柔的眉眼露在面纱外,他只瞥了眼浮生,亦如他主子般扯去了法力。
随着法力的扯去,敖仏身上倒是没啥变化,但幽骨的面纱随之滑落,露出了一张倨狂且魅惑众生的脸来。
幽骨的长相与他的性子极为不符,他虽一身似如火的红衣,性子却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对周遭事物提不起半点性子的人。
好在他比浮生听话,敖仏令他做甚他便做甚,要他撤去法力受浮生全力一掌,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然而,敖仏与幽骨两主仆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白酌、浮生两人俱都神色各异心有各思地没动手。
“你们这般做,岂不是让我欺负手无寸铁之人?这口怨气即便出了,也出的不舒畅,幽骨,这账日后再算,我浮生终有一日会与你打败你,”浮生说完看了眼在场的三人,最后目光定在白酌身上,“算不算账,如何算,是白尘说了算,你做不得主。”
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的白酌闭上了眼,等缓过来时,浮生已回了剑里,浮生剑重又回到了屋子里的剑架上,而幽骨见眼下不需要自己亦是化作红镯回到了敖仏手腕上。
宽大的袖摆遮住了敖仏的手腕,白酌没有看到,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帘低垂,神色说不出的颓顿,“浮生说的没错,我父亲与你的恩怨,我做不得主。”
“父亲?他不是你的伯父吗?”敖仏挑眉疑惑,离他两步远的白酌却在这时脚下踉跄了下,整个身子往他所在的方向栽去,眼疾手快的他赶紧出手抱住。
皎洁的月光下,敖仏蹲在地上,白酌闭着眼上半身靠在他的臂弯处,白皙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唇角有血从嘴里缕缕往外溢出。
气急攻心?
敖仏没有深想,他一手从人肩下绕过,一手托起人的膝弯,接着将人整个儿抱起进了寝屋。
四日后的一个午间,窗棂外淅淅淋淋地飘落着初夏的第一场雨,雨水打在屋顶的青瓦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屋内靠床榻边的香几上摆着一个不及巴掌大的紫金香炉,细烟自顶端的洞口处冉冉升起,不大的屋子里随处可见这些飘逸着烟雾。
敖仏探了探床榻边细瘦的手腕,手指轻搭于脉搏处,数息后语气带着困惑自喃道,“脉跳平稳,该是醒了才对。”
他这句自喃声,随着那些四处飘逸的烟气一道融入了半空中。
嘚嘚嘚,屋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这几日里差不多这个时候一位称自己是张婶的老妇会前来登门送食。
而敖仏在最初被她喊作王爷后,到现下已是习以为常,他觉得既然要想找回在渡劫时的记忆,不如就当自己是柳不虞。
他打开了门,人间的饭香味随着门洞开的刹那,被夏风裹着一道入了屋里。
“多谢张婶,张婶可有用食?”敖仏不知柳不虞平日里是如何与人打交道,唯有生硬地边观察对方的表情边随机应对。
好在他用对了法子,他双手接过两碗面上铺了一层猪肉碎加了些青菜的面条,侧了身子让张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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