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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绎和姚远路上一直沉默着，买衣服的时候也沉默着，但是慕绎掏钱时，姚远有些尴尬，总有一种被包养了的感觉。

挑了四套衣服，姚远觉得有些多了，放在慕绎那里也平添尴尬，提出让慕绎给他买个空间袋，会方便不少。

闻言慕绎有些落寞，姚远虽然觉得这样会将两人的关系弄得尴尬又生分，但是毕竟是不是那种关系，还是生分些的好。

将心比心，如果辰宸和某个男人女人有这种亲昵的关系和行为，姚远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再去接受他。

同理，在和辰宸分开以前，他也不会让辰宸处于这种尴尬的状态，也不会做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

因为什么东西都是对等的。

信任是，爱情也是。

能这么想的人真的是什么温柔的人吗？姚远可不这么认为，曾经那个懂得温柔的他，已经死在丧尸口里了。

现在的他只懂得，等价交换。

109.冷漠

慕绎没有给姚远买特别显眼而且较为廉价的空间袋，而是买了一枚空间不小，品质不低的空间戒指。

只是这枚戒指姚远没有戴在手上，而是用自己褪下的蛇皮做出鞭子之后剩下的边角料拧成的绳子挂在脖子上。

慕绎将卖掉雷火鹰蛋的灵石拨出一半，剃了空间戒指的部分，剩下的都装进了姚远的空间戒指里。

姚远拿着灵石买了一把普通品质的飞剑，剩下便不多了。尽管这样，住旅店的钱，姚远也没让慕绎多出一分，大有将两人的关系划得清清楚楚的架势。

这时候慕绎才反应过来，其实姚远真的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温柔，说那种开解的话，只是因为想要将两人的关系掰扯干净吧。

和慕绎这边莫名的失落相比，泽泫倒是高兴坏了，臭蛇买飞剑，就意味着不用坐在他背上，不用坐在他背上，就意味着他不能亲近主人。

泽泫觉得日子总算是要回到没有臭蛇的美好了。

姚远自然不知道泽泫这个没良心的臭蛇臭蛇的叫他，此时他正坐在旅店房间的床上研究着识海里御剑飞行的法诀。

姚远把随便买的剑放在床前，右手掐出剑诀，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比作剑型，其他手指收拢，法力从丹田中运转到指尖……

面前的剑开始微微颤动，姚远手指猛得一划拉，那剑……还是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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