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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更何况……他只想当一个普通人。”

“普通？可他身上留的血就注定他永远都不可能和人类一样！你懂为什么那些人还躲躲藏藏吗？因为他们还没发展到能和‘正统’抗衡的地步，要是放任他们在暗中生长一切就晚了！”

沈道仍旧摇头拒绝，“破不了案是我们的事。”

“好，先不说这个案子。你拜托我关注他的事，我这几天就抽空查了下。比起你们沈家树大招风，圈内人人皆知的身份，他作为一个自取得身份就从未公开释放妖气的孩子为什么会被几个道行尚浅的鼠妖为难，你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

故意？童霖身份有特殊到树立几个仇家来报复？沈道眼皮一跳，手指不由摩挲起自己的下唇。

“那十年前的卷宗，本来都不归我们管的，好不容易走了个后.门查看了。童霖的身世确实是有点……”

“有点什么？”

熊科慢吞吞咽下一口茶，闭着眼呼出一口气：“我想见他一面，我们听听他自己的选择。”

熊科这口茶没能喝到底，沈道直接抡起拳头胖揍了他一顿，搪瓷杯哐当一声砸了个稀巴烂，红色的枸杞流淌得满地都是。

抉择

随堂小测试结束，全班都在校正答案，试卷翻得哗啦啦响。

“同桌啊，这题怎么回事啊？”沈煜烦躁地用黑笔在英语阅读文章里划来划去，字母他都认识，可组成的单词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童霖凑过去轻声读题，目光往文章里扫了几眼，又顺手画了几个关键词，“你漏了题干中的词，得找相反的。”

“哦~”沈煜似懂非懂，一句哦还叫得抑扬顿挫。

童霖盯着他“严肃正经”咬着笔杆的侧脸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童霖连忙正色，继续做他的题，“没笑。”

“明明笑了，”沈煜不要脸的腆过去，语调委委屈屈，“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吧？”

“怎么可能……”童霖看他故作委屈的样子意外地被戳到笑点，笑得连笔都抓住不了。

“字写不好了。”沈煜突然伸手覆盖在童霖握笔的手背上，帮他稳住笔杆，“要是这次考试我真的是倒数第一怎么办？”

那只笔重重地顿了一下，随即拖逸出颤抖的墨痕。

沈煜察觉到手心里的僵硬感，但童霖最终没有抗拒，两人人交叠的手停留在充满墨香味的试卷上。

安静的教室内只有沙沙的笔声与压低声音的交谈，童霖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促……

手机传来一声提示，童霖找到松手的理由，悄悄查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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