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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该再多观察几年。”
宁致远笑了笑,慢条斯理切开自己那根雪茄。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耐烦那么多弯弯绕绕。冒进怎么了?冒点险才有意思,才让人心里痛快。”
“看来宁总最近,心里是很不痛快了。”
“也谈不上痛不痛快。”
宁致远点燃雪茄,凑到唇边吸了一口。
呛人的凌冽烟气冲进肺里,也叫他脑中一凛。抬起眼,窗外狂风大作,夜色浓重,如一团化不开的墨。
“除了我自己,睡有这个本事,能让我不痛快?”
……
几人在庄园住了一夜。
第二日晨间,外面雨收风住,草叶上滚着沉甸甸的水珠。落叶沾了雨水,湿漉漉黏在石板路上。
“宁总,您起来了?”
虽然身在十九世纪风格的庄园里,日常工作节奏却不能打乱。一大早,小周依旧抱着他的最新款平板电脑,来请宁致远敲定日程,安排工作。
“重要事项就是这些了。别的,就是些请柬和邀约……”
“不去。”
重要人物的邀约,早就在事项里汇报完毕。剩下这些,大多都是可去可不去的。
一般来说,可去可不去,宁致远的选择都是“不去”。只不过往常他还肯听小周念叨一遍,最近他心情不好,脾气日渐急躁,是听都厌烦听了。
“可是,宁总,帝国学院的校庆预演……”
“不是捐了钱了么?”
宁致远果然不耐烦了。
校庆一月有余,连其中大部分正式交际他都不会出席,只会在最后那一日的晚宴上露面。母校也心知肚明。之所以孜孜不倦地给他发请柬,无外乎是提醒他母校很关注他,他是母校势力荣誉墙的一颗明珠——以及别忘了多捐点钱,好给母校长脸。
所以帝国学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活动请柬一定不会忘了宁致远。宁致远也很懂事,虽然露面次数寥寥无几,但捐款却次次不落,而且每次出手都很大手笔。
小周跟了他许多年,对这种日常早该熟稔于心。这种事还用问他请示?
“可是……”
小周却还在支支吾吾,
“可是这次预演,请的是帝国0390-0395届的学生……舞蹈系这边,也是一样。”
宁致远一顿。
母校行事的风格,他是知道的。自诩帝国学院天下第一,收罗天下精英于己身。从哲学到艺术,从数理到经济,每一领域最好的精英,那当然是毕业于帝国学院——母校跟它的毕业生们,都是眼高于顶。所以校庆演出,也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一水儿的本校毕业生担当演出大梁,确实是帝国学院的风格。
只是这个年份划分……恰巧,和他同级的庄晓,与比他晚了一级的林鹿,就都在范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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