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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兄弟?
老五可怜巴巴地环顾着周遭,但凡那一道视线落在哪个人身上,哪个人就一跳一跳地躲闪开来,跟耍猴似的。
好,老五算是看清了!
尼玛,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可真是亲弟兄啊!
不亲不要钱!
须臾,在确定了不会有任何一个“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肯对如今四面楚歌的他施以援手之后,老五两眼一闭、心若死灰。
与此同时,一道温软柔弱中携带着隐隐威迫的催命符在耳畔响起:“五叔叔,就你吧,说说想法。”
老五弱弱道了句:“大、大嫂…”
众兄弟听着,难以抑制紧张的心绪,不由地都伸长了脖子,等着老五的下一句话。
只见老五吭吭哧哧地犹豫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节哀顺变。”
哎!娘耶!
众兄弟听罢顿时绝倒。
苏夫人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头昏目眩,一会儿功夫便悲从心生。
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儿子苏牧,转头就开始数落起了正呆愣愣杵在一旁的那几个族家的兄弟:
“老五让我节哀顺变?”
“大嫂。”
“你们大哥走的早,只留下了谦儿、牧儿两个孩子和你们这几个尚未弱冠的兄弟。”
几个族叔闻言纷纷垂下脑袋,任谁也不敢反驳事实。
“当时你们弟儿几个无依无靠的,我这个当嫂嫂的难道不疼你们?”
苏牧将族叔们的反应纳入眼底时,便已经打心底将他们究竟隐藏着的几分真情、几分假意窥了个大概。
叔伯们大多是疼惜他的,只是爱莫能助、鞭长莫及罢了。
苏牧生性恬淡宽容,自然不怪罪他们什么,也并未心生埋怨。
他安静坐在一旁倾听着母亲叙述陈年旧事,清雅别致的眉目间带着几分晚辈聆听长辈教诲时特有的乖巧顺从。
这份少年老成的稳重体现在苏牧身上,莫名的有些惹人心疼。
苏夫人还在对苏牧的族叔发着牢骚。
“这些年来,不管我得了什么些好东西,哪一次不特地给叔叔们送过去一些?”
“叔叔们且自个儿说说!我可曾亏待过你们吗?”
“如今,咱们苏府里唯一的嫡统骨血却被当今圣上指婚给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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