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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抬眸看着他:“……我很抱歉。”
“我们家没有钱了。我上个学期退学了。他们说肖得玉是老板,我要找他要钱。”
林繁拿出酒精棉球,握着他的胳膊:“我要给你消毒了,疼,你忍着点。”
小满疼得龇牙咧嘴,恨恨地说:“本来我爸说,过年就带我们回老家的。”
林繁和乔程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给小满缠好纱布,然后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公司股东,也许这时候问一句“难道公司没给赔偿么?”,也许该质问一句“那你就可以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么?”,又或者该说教一句“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这是法治社会”——但她问不出口。资本是无情的,可她却是个有情的人,而且此刻她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刚失去父亲的小孩子。
她凝凝神,下定决心:“你没地方住对么?你在我这里睡一晚,明天,我带你去见肖得玉。”
徐小满眼神里仍然有不信任,他警惕地看着林繁:“真的吗?你和他难道不是一伙儿的?”
林繁边收拾医药箱,边挑眉对他说:“就算我和他是一伙儿的,你能有什么办法?反正你现在也跑不了了,我要是你,我就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想对策。”
乔程取了备用被子来,她扔到闲着的次卧里,对徐小满说:“自己去厨房把碗洗了,然后就去洗漱睡觉——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还有,小心伤口,别沾水。”
第二天林繁并没有如约带徐小满去见肖得玉。一是因为肖得玉临时有事,去了浙江出差,暂时回不来;二是因为林繁对徐小满的话还不能百分之百相信,所以想先按兵不动。
徐小满气呼呼:“你们有钱人就是这样,说话不算数!既然你不带我去找肖得玉,那我自己去。”
林繁斜靠在沙发上修指甲,怡然地看着他:“那你去呗。我倒看看你去哪儿找他。”
徐小满作势要出去,林繁悠悠地说:“昨天你睡着之后,我把你身份证和钱包拿走了。”语气是理不直气也壮,“你比我想象得大两岁,我还以为你顶多十三呢。”
徐小满摸摸衣兜,果真空空荡荡。气急败坏地坐在楼梯上,狠狠地瞪着林繁。
林繁走到他身旁,摸了摸他的小脑壳:“不是存心要耍你。他不在北京,估计下周才回来。”她神色坦荡,徐小满不知道要不要信她。
“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现在的情况?”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因为你现在在求我帮忙诶弟弟。”
“我明明是来绑架你的啊大姐。”
气氛凝滞了一会儿,徐小满突然开口说:“我挺想继续上学的。我爸活着的时候,一直说让我好好念书,我不听。现在挺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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