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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能听见散场时的声音,正午的空气都是暖融融的。
蔚知松开手,给他比大拇指,他开心地和他说:“棒。”
男孩很腼腆地笑了,仿佛怕自己忘记一样,他又低声念了一遍。
蔚知腿都要坐麻了,站直时踉踉跄跄的,还是靠蒋放春扶了一把。
蒋放春注意到小男孩垂着头,轻碰耳蜗外机的动作,便偏头给他看了自己耳后的助听器。
蒋放春摸了摸他的头,和他比划。
一样的。
男孩眨眨眼,好奇地指指蔚知,他只会一些比较简单的手语。
这个哥哥呢?
蔚知大脑飞速转动开始想招儿,那边蒋放春已经抬手了。
他没有,但也是一样的。
我们都可以用心去聆听。
蔚知看懂了,就因为看懂了,那一刻他看都不敢看蒋放春。
他怕自己忍不住也要冲上去抱他。
把小男孩带去找了老师,叮嘱了几句,他们又回到活动现场,帮忙收拾残局。
回去时,封争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把他俩扫视了一遍。
高家小少爷情况特殊,干不了活,一结束就被司机拉走了。
蒋放春去前面搬设备的时候,封争和蔚知在后面收拾杂物,摘气球,挪板凳什么的。
封争站在桌子上,一边摘高处的彩带和气球,一边随口问蔚知:“你俩在厕所那么久干嘛呢?”
“干嘛……”蔚知正扫地,嘴里把封争的话重复了遍,他心不在焉的,还在回忆刚才和蒋放春的相处,半晌反应过来,抬眼毫无杀伤力地瞪向那人背影,“什么干嘛?能干嘛……”
封争在他们家那片长大,多少染了一些市井味儿,开口也没遮拦:“亲个嘴儿什么的?那也亲太久了吧……难不成还干了别的?”
蔚知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匀,就差伸手拽人脚脖子搞一出谋杀了。他脸上泛了红,跟人争:“我俩刚没在厕所!”
“噢,”封争似懂非懂地应他,“没在厕所亲?那你俩胆儿挺大啊。”
蔚知受不了了,再听下去,他立马能臊得原地爆炸。
他不搭腔了,拿着笤帚跑路,准备先去前面扫,避开这个危险分子。
蔚知满脑子都是封争给他灌输的带颜色思想,路也忘了看,迎头就撞见正准备过来搬桌子的蒋放春。他赶紧刹住。
蒋放春从这个角度,恰能看见蔚知通红的耳廓,那抹红蔓延到耳垂,又透出粉来。
38 我希望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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