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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范琳完全听不出钱佳佳话中的讽刺意味，“是我遇到的人真的都不怎么样。”

“难道……你对程效许有意思？”

钱佳佳故意说得很大声，似乎希望办公室里的申玫瑰能听到，范琳马上制止了她，给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别乱说话啊，怎么可能啊！”

“我只是看你最近去他那里去得比较勤快而已。”钱佳佳凑过去打探起来，“怎么？都是些什么事啊？”

其实范琳没有想隐瞒，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事都告诉她，所以只是摇摇头，“没有啦，都是工作的事。”

钱佳佳抱着双臂，抬起头说：“其实我第一次看到程效许的时候，也对他有过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

钱佳佳横了她一眼，“就是想搞到手的想法。”

范琳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但是接触下来发现他实在难搞，而且听说之前几个被辞退的助理都是因为对他太殷勤被申玫瑰炒的。”

范琳茫然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她张大嘴。

“所以我看你和他走得比较近，提醒你一下而已，之前几个都是不仅没把他搞到手，反倒是丢了工作，得不偿失。像程效许这样的人，起码也要国际一线名模才能配得上吧。”钱佳佳顺手拿起桌边的杂志，指着封面说：“像徐桐莎这样的还差不多。”

“是啊，我看他们两个的关系挺好的，说不定暗地里有发展也不一定。”范琳脸上的肌肉抽搐，笑得极其不自然。

“反正你千万千万不要让主编认为你对程效许有意思，否则她分分钟就把你炒了，知道吗？”钱佳佳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自杀的动作。

范琳忙不迭地点头，一个劲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下午申玫瑰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了她一些资料，“对了，昨天和你说的，周末的晚会我没办法去，这些东西到时候麻烦你帮我带去给一些客户，不认识的话问效许就可以了。”

突然想起之前钱佳佳说的话，范琳下意识地拼命摇手，“没关系没关系，不用麻烦程先生，您告诉我他们叫什么名字我自己找就可以。”

申玫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怎么？你和效许怎么了？闹不开心？怎么听到他的名字这么排斥？”

范琳这下更加惊慌失措，连话都无法好好说，一个劲回道：“没有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效许……”

听到这里，范琳只觉得她的心快跳出来了。

“他特别难相处？”

这才让范琳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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