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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妈的助理。”

“哦……”徐桐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不屑地白了一眼，“又换新助理了？”

程效许点了点头。

“你好，我们见过的。”范琳倒是大方地打了招呼。

“见过吗？我怎么没印象？”

“就有一次在楼下擦肩而过。”

“那难怪了，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徐桐莎用鼻子哼了一声。

范琳被弄得非常不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告诉她她那件出道的衣服的设计师其实是她。想了想这样做一定会被程效许骂，所以换了种方式说道：“徐小姐出道那件设计作品真是相当好看。”

“那当然。”徐桐莎甩了甩她的长发，“也不看是谁设计的。”

看着她这么趾高气扬的样子，范琳觉得不悦又觉得她很可笑，冷笑了一声看着程效许，“你们先聊吧，我去旁边了。”

程效许似乎想说什么，但马上被徐桐莎拽着胳膊走了。

范琳本就心情不好，加上被徐桐莎这么闹了一番，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她一个人在僻静的角落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徐桐莎，有什么了不起，首次发表的作品还不是抄袭别人的？有什么了不起！”

范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旁边人都忍不住侧目，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到范琳身边递了名片，“小姐你好，我是娱乐杂志编辑，请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吗？”

范琳虽然意识有些不清晰，但也不至于到会没头没脑乱讲话的地步。她有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摆摆手，“没什么，我随便说的，不是真的。”

记者还是抱着任何可能都不放过的心态对范琳说道：“如果有什么想爆料的，打我电话就行了，我的电话在名片上。”

范琳当着他的面把名片收好，朝他点了点头。

大部分人都有着陪伴的人，人群中的范琳显得更加寂寥，但是程效许的命令放在那里，让她又不敢乱动弹，只能不停喝着酒。

正在和别人聊着什么的周窗看到范琳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和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走过去。

“范小姐？”周窗试探性地问道。

范琳以为自己幻听，把头转过去的时候一眼认出了周窗来，“啊，是你啊，周先生。”

想起上一次见面不好的回忆，范琳潜意识有些想逃避。

“果然是你啊，一个人？”

“是啊。”范琳的身子往旁边移了移。

“只是想过来打个招呼，并且为了上次家姐的行为道歉。”周窗的一举一动都很有礼貌，这才让范琳放下戒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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