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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想了想:“我们郎中瞧病,看缘分,要是顺眼的,也不收钱。”
这也太任性了啊,叶广白有点想骂娘。
般若赶紧把手里的钱拿出来,递给叶广白,糯糯道:“多谢先生瞧我娘的病,我付钱的!都,都给您!”
伙计看了看这些铜钱,苦笑道:“这些,也不够药钱啊。”
叶广白不太明白大梁的物价,听他这么一说,倒老实了。
般若把铜钱轻轻放在桌子上,实在忍不住,咬着牙嘴唇抖抖的,又哭起来。
叶广白赶紧擦他的眼泪,小声劝道:“别哭,你这眼泪进了伤口里,该感染了。”
般若还是哭得很厉害,双手攥得紧紧地:“我每天都很努力做工了,可是,还是没法给我娘买药!”
叶广白拿起他这小手看看,比自己的还要粗糙,长满了冻疮,肿得像小萝卜似的。
“得!”叶广白郁闷地大出口气:“算我送佛送到西!”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金钗,累丝攒珠,微微轻颤,展翅欲飞。
特别特别心疼地摸了摸,递给伙计:“您看这个,值多少钱?帮我拆开了吧!”
伙计双手接过金钗,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您稍等。”
小般若看叶广白要卖东西,双手抓着他,又要往下跪。
叶广白赶紧抄住:“行了孩子,我来这也不久,你们是我碰到的第一个,额……第二个病人,算缘分吧。”
第一个,应该是内瘸子,叶广白忍不住想到,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走不了,看那样子,不像是先天的,肌肉也都没有萎缩。
足背下垂,小腿没劲,是不是神经损伤啊?
呸!他爱死不死!
叶广白翻了翻桃花眼,不想了。
隔了一会,伙计拿了个托盘,里头放着两张硬纸,还有几块黑乎乎的碎银片,一把铜钱。
外加一包磨好粉的京墨。
低头朝叶广白道:“先生,您这个凤钗,绝对是个好东西,不过呢,现在柜上就只有这么些钱,您看如果成,就给您拆开了。”
叶广白实在不知道多少,回头看了看般若,小男孩踮着脚朝托盘里看看,暗暗点点头。
叶广白将托盘拿过来,仔仔细细地数了钱,然后按价付了药钱。
再回头,朝般若伸手:“诊费我就收六个钱吧。”
实习中医挂号也就六块,不管对不对等,就这样吧。
般若听话地数给他六个钱。
叶广白伸着手,跟他对视了一会:“我不是还给你看了头疼吗?”
般若一愣,赶紧又数了六个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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