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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广白往上爬了点,伸手捂住他的嘴:“没有如果!你一定会恢复的!”
曹京墨终于彻底软了下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声念道:“月底了,我得去他们的婚礼。”
叶广白也跟着叹口气,这个户部侍郎啊,相当于整个国家的大管家,手里捏着钱,人人都要给面子。
大殿下与新郎交好,曹贵妃也会出席,所有人只顾着结党营私,蝇营狗苟。
却没有一个人想过曹京墨的面子。
他一个前男友,非要去应酬什么呀!
“我真的不敢去,我怕他们看我的眼神,小心,又同情……”曹京墨心里委屈,脸色十分沮丧。
叶广白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印:“你别怕,我陪你去。谁要是敢说不好听的,我给他一针!”
叶广白说完,迅速逃走,又坐了回去。
曹京墨嗷地一声,头上青筋都蹦起来了:“就,就你那个针施的,胡扎乱杵的!你……哎呦。”
既然已经忍不住了,干脆就叫开了。
叶广白使劲拍了他膝盖一巴掌:“放屁!我这是梦里学的新针法知道吗?”
曹京墨疼得直哆嗦,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还不忘损他:“你他妈做梦遇着你姥姥了吧!纳鞋底呢?”
叶广白身下又一使劲,曹京墨哀声长叫,什么表妹,什么婚礼,什么面子,通通扔到脖颈子后头去了。
临近的伙计十分惊叹,郎中这么个腿脚,那个还这么猛啊?是不是有仙丹啊……
回头寻个方子,自己也试试。
二月二龙抬头,花朝季忆旧游。
京城下了一冬的大雪终于住了,曹京墨坐在轮椅上,对着镜子,叶广白正给他梳头。
这家伙以前穿汉服,最愁的就是头发短,来了一阵子,天天玩长发,可是乐坏了。
今天特地给曹京墨梳了个麦穗似的鬓边结,一起拢到脑后,束起成个高马尾。
然后,自己朝桌上瞅了瞅,小声念叨:“簪个什么花好呢?”
曹京墨一脸冷漠,眼皮垂下一半,丧丧地道:“绿的。”
叶广白啧地一声:“净胡说,黄的吧。”
说着,取了两朵黄色的金茶,一枝给他,一枝自己戴在头上。
他是越来越适应大梁的生活了,总觉得十分舒服,自己似乎早就应该属于这里。
曹京墨手里捧着一个礼盒,一动不动,行尸走肉似的,被叶广白推着走。
这毒舌的话痨不开声,小叶却一路都在劝他。
什么你可不要着急啊,权当给贵妃面子。
你这本来就不算什么,你俩又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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