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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轻飘飘的,却能从他们身上的伤看出凶险,显然,般若自己驾马不熟,从马背上跌下,才能撞得这般惨烈。
而关键时刻胆大心细,才能翻头又救了傅咏。
傅中卫竟然能在伤后,徒手窜上飞马,武艺也实在是高强。
“所以……你们是直接飞马回来,中途没有停吗?”郑钱又问。
般若点点头:“嗯,我们一直驰进京城,本来他还很清醒的,可是……没过多久,就……”
叶广白抿抿嘴,忽然道:“他们用的短杖,今天也见了。”
郑钱点头:“这种熟铜的短杖,只有军中才用,我明日……不,我今晚就要知道,他们是谁!”
小侯爷银牙咬碎,脸上尽是狰狞!
起身就要走。
“郑钱……你,你别去。”床上奄奄一息的傅咏,忽然轻轻喘出一句话。
85,你也说我胡闹
一身横肉三根反骨的郑捕头,满身阴沉的正要出门,身后便传来一句劝阻。
说实在的,他这混球脾气上来,亲爹也是不好使,可是……媳妇喊的,却又不同。
郑钱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掐着腰,喘息了几下,平复好了心情。
这才尽量面色和缓的回头,走到傅咏床边,轻声应到:“哎,二郎,我回来了!”
他也不敢时时乱叫,怕傅咏一生气,咳血冲了肺管子。
曹京墨见他们似乎有话,自己转着轮椅,朝屋外走去。般若见状,擦了擦眼泪,赶上去。推着他。
只有叶广白,擎着两手,傻乎乎的还在看。
曹京墨实在无奈,回头挥了挥袖子,出手如电,隔着快两米的距离,飞出去一支银针!
不偏不倚,一下穿在叶广白胸口的衣襟上。
斜插入内,微微一动,针尖刮肉。
小白这才反应过来,回手取下针,灰溜溜的跟着曹京墨走了。
其实郑钱并不太在乎有没有人,只是殷勤地单腿跪在脚踏上,倾身向前,安静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反倒是傅咏,见曹京墨出去,仿佛松了一口气。
郑钱轻轻叹气:“你要是难受的厉害,就把话留着,下次再说。”
傅咏微微摇摇头:“我方才想了一阵,我好像在今年祭天时,见过一个……你别去。”
他重伤之下,言语不多,不过已经够郑钱听懂,略略一思索,有点痛惜:“我说,他不仁,你不义!你这脑子也太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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