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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神医临死时候,不但把所有经方全部留下,且亲口承认,不认曹京墨做徒弟,要与他平辈论交。
曹京墨不敢僭越,到底还是按照弟子之礼,给曲神医完了丧事。
要不是曹家大夫人病逝,曹京墨有心放弃,跑到进士科,“不务正业”地念了几年四书五经,还考了个进士。
恐怕,他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进了太医院了!
老院正嘟嘟囔囔地又配了点药,打算给公主灌下去。
叶广白急得不行,回头朝赵祠道:“官家!公主已然不行了,咱们就不能,不折腾孩子吗?”
赵祠轻轻叹口气:“六郎,方才六公主,也是……异位而处,难道不应该给小儿一个机会吗?”
一席话说得叶广白心头一震,是啊,难道自己就永远是对的吗?
如果同时面对急诊,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破腹,破喉,插管,引流。
直接,而又残忍。
可是曹京墨呢,只要一包银针,就能把人的身体状态,牢牢抓在手里。
简直是自己带着一个护士一个麻醉师一个心电监护仪在战斗。
他知道的药材,明显比自己要少,对于药材的炮制和配伍,也比自己单调。
可是,就这些简单的搭配,他就可以攻克自己攻不下的急症,险症。
这次,要不要相信他一次呢?
……
郑钱抱着傅咏,一路顺着太阳,走在暖暖的夕阳里。
北城人烟稀少,傅咏悄悄将衣服,掀起一个角,小声道:“小侯爷,你放我下来吧,快到了。”
郑钱就是再厉害,到底不是铁打的,本来,就赶着车出去一天,晚上,又在宫里生死时速灭了一夜火。
上午安排宫室,整顿侍卫,又一直转到现在。
整整两天,体力和精神,大大损耗。
抱着他走到此时,也真的是极限了。
额上见汗,喘着粗气道:“既然快到了,那就不差这一点了。”
傅咏摇头:“若是让我家人看见……”
郑钱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他,咬咬嘴唇,轻轻一叹,还是将他慢慢的放在地上。
先是给他提好靴子,然后理顺袍子,这才抬头,接过他手里的外衣,慢慢给他穿好。
伸手到他面前,小声道:“扶着点,别摔了。”
傅咏伸手撑住他的胳膊,发现整个小臂,控制不住的在抖。
实在忍不住,轻轻揉了揉,没说什么,带着他,往自己家走去。
不等进门,就瞧见傅青急匆匆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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