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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广白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纸上的抬头。
青砚同鉴,见字如面。
本来就写的简体字,全无力气,笔画像毛毛虫一样直扭。
不必说曹京墨那样的人精,就是寻常人瞧见了,也知道写字这人恐怕不好。
没办法,将笔递给赵祠,小声道:“劳烦官家,我一点点解释,官家慢点写。”
……
曹京墨坐在太医院临时“办公室”的正堂,闭目养神。
他的坐次很有意思,主位上是此次太医院义诊的牵头人,副院正钱太医。
右侧一溜,坐着几个能出诊的太医,按官职排列。
左侧上首第一个,坐着般若,而他自己,坐在般若的侧后方,任他人满眼疑惑,他也不解释。寒@鸽@尔@争@狸
般若也很淡定,袖着手,朝椅子上稳稳的,坐如青松,眼皮都不抬。
就连许荣会许娘子也以为他俩坐反了,可惜当事人毫无自知之明,继续当做无事。
他不说,别人也不好问,副院正钱太医便开始了会诊。
先拿出第一个方子,左右看看:“诸位,这是民间治疫,这许多天来,用的最多的一个方子,君药是川贝,臣药是黄连。”
说着,把药方和加减,简单复述了一遍,不等旁人做声,曹京墨闭着眼睛,嘴里好像含着一块驴打滚,黏糊糊地否决:“不行,治标不解本。”
钱太医也知道他的能耐,想了想,又拿起一张:“那下一个吧。”
说着,又把药物配比念了一下。
曹京墨眼皮都没抬:“不行,这只对气喘有效,伤肝的没有用。”
钱太医想了想:“那第三个吧。”
对面的太医们终于坐不住了,伸手拦道:“慢着,我师父是寿春堂的坐堂医,老人家一日能治疗七八十人。这是他用的最多的一个经方,怎么会没用呢!”
曹京墨实在不爱说话,半梦半醒之间,朝般若抬了抬下巴。
小般若先是拱拱手,客气地道:“太医,我们先生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患者比例不大相同。一天之内如果有百人来就医,那么至少有七八十个是咳嗽气喘的,这些人里,又有十来个咯血。剩下的二十来个,才是呕吐伤肝的。”
细长的眼睛眯起来,礼貌而又温和的笑笑:“所以,药方用的多,和它不全面,并不相悖。太医若是有暇,屈尊诊治一日,就都明白了。”
这话说的,不失礼貌,又夹枪带棒,翻译过来不过是,纸上谈兵,你知道个蛋!?
半睡半醒的曹京墨噗嗤一下,差点都笑醒了。
对面无比尴尬,脸上直烫,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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