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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曹京墨答话,院外头飞进几个人来,个个鼻青脸肿,拐胳膊断腿的。
随后,横着走进一个人,像个铁塔似的,往地当中一戳,小肚子挺着,小眼睛眯着,正是郑钱!
113,采众长一定之方
“呦呵,你们挺舒服呀?一个一个的,在这喝茶聊天,好不惬意!”
小侯爷本来是个圆滑的人,粗中有细,总是叫人如沐春风。
而且,他以前不愿意在官场里打磨,所以一般不会得罪有功名的人,有了官职的,更不会。
这么做有个好处,便是在地面上断案的时候,根本不用考虑给谁的面子。
亲仇故友都没有,丁是丁卯是卯就可以了。
给我多少钱,给你办多少事。
所谓盗亦有道嘛。
可是,在宫里多日以来,着实惹了不少气!
先说殿前司,两千多人的队伍,先有三分之一的死位置。
什么意思?
就是职务还在,年年开饷,可是这个人,常年见不到人影。
有的是多年前的老家伙,早就过了退役的岁数,却还不消职。
有的呢,职位给了大官家里,可是孩子才四五岁,根本没法当值。
还有的,升官了或者调任了,却还挂着殿前司的职位,关着两份银子。
可恨,竟然还有死了的……
整治到最后,气得郑钱嗝喽嗝喽直打嗝,早晨头昏脑涨,晚上一阵阵迷糊。
要不是宫里戒严,不准出入,小侯爷非得杀回家,劈头盖脸把媳妇儿打一顿不可!
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烂摊子?
不过傅咏征战多年,这才回京多久啊,情况复杂,也是没有办法。
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又天天看着叶广白一边诊脉,一边咯血,为了清疫,命也不要了。
心里一边愤怒,一边又是悲凉。
今天被中官们抓住,强制灌了一碗药,然后又泼了一身消毒水。
正在纳闷,就看到小豆递给他一封信,求他立刻送给曹京墨。
而叶广白,虚弱的窝在太庙最里面。
昏暗的大殿又高又广,显得那个柔弱的少年,如此的苍白和瘦弱。
“宫里头为了研究药,胡子都揪秃了,你们还在这选美呢怎么?要闲的,跟我走?”
指了指地上那几个不开眼的,郑钱相当愤怒。
曹京墨见他出来,立刻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老半天都没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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