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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勿念。
信很短,后面附了一张药方,一小颗草药。
除了讨论药,只给了曹京墨四个字的交代。
曹京墨看着这一纸飞白,身子一点点发冷,下白眼里的雾气终于凝结成了水珠,一下子打翻在脸上。
“郑钱……他,他是不是病得很重?”曹京墨说话模模糊糊,一身虚弱,又轻又散,没魂儿似的。
郑钱也有点纳闷,不过还是皱着眉,撇着嘴,保持着原来的不耐烦:“宫里忙死了,小郎中没日没夜的,你赶紧研究吧!”
曹京墨一点点抬起头,眉目阴鸷,状若噬人,咬牙问道:“我问你,他是不是染了病,快死了?”
郑钱面目一凛,小眼睛瞪起来:“胡说八道!你是他最亲的人,你却咒他死?”
曹京墨双手一撑,一下子从轮椅上挺了起来,腰和胯骨都用尽了力气,双脚内八,膝盖打颤。
“先生!”般若一个惊叫,赶紧起身去扶他。
郑钱也吓了一跳,迎着他过去,往前伸手。
曹京墨右胯骨往前挪了半步,膝盖却没跟上,脚下一崴,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却还是朝郑钱爬了两步:“小侯爷,他,他到底如何了?你放心,我绝不给宫里添麻烦,只是他死的时候,你告诉我,我跟着他去!”
郑钱赶紧蹲身,双手用力,把他架了起来,般若也赶紧上来,包括钱太医,许荣会,大家七手八脚将他放回轮椅坐好。
曹京墨高冷了好多天,就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
哭得声噎气喘,浑身哆嗦。
叶广白一直是个闷骚的人,除了在床上,他不愿意承认跟自己的关系。
不是叫少爷,就是叫表字,心情好了,叫两声哥哥,已经是无比的赏赐了。
如今,信里抬头叫同鉴,称呼曹京墨为君,而自称奴。
这是什么行文礼仪?是夫妻,方才如此!
更加重要的是,这信上的一纸飞白,温和俊逸,神采飞扬,正是官家亲笔!
别人有可能认错,而曹京墨打从练字起,就用官家的奏折回执当字帖,练得八九不离十,点横勾提,颇有神韵,绝对不会认错!
为什么官家亲自给他写信?为什么他在官家当面时候,也亲口承认和自己的关系,称君称奴,毫不避讳?
以曹京墨的智力来讲,如果再猜不到,那才是奇怪。
叶广白不许他见,宫里戒备森严,过去的几日,死在自己手里的人,比行医十年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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