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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曲惜时想抱住他,太可悲了,那一拳拳仿佛打在了曲惜时心上,让他眼角泛泪。
从门口到舞池中央而已,曲惜时散发出淡淡的信息素,给自己加油打气,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omega对alpha信息素天生的服从性让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可他不得不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改变什么,总比让他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做要好的多。
曲惜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眼中带光的对着宫忱楠喊道,“你现在名义上还是我的下属,是我的保镖,所以你不能伤害我!”
舞池中央的人楞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极力克制这心中暴虐的情绪,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跑你妈!”曲惜时一咬牙,忍住腰间的疼痛,快速的跑了上去,把宫忱楠的脑袋往自己的颈窝处一摁,动都不敢动一下。
熟悉的香草味让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宫忱楠反抱住曲惜时,手指粗暴的挑开那贴在线腺体上的创可贴,曲惜时吃痛的眯起了眼,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看着那血肉模糊刚结痂的腺体,宫忱楠舔了下嘴唇,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痛!”曲惜时抓紧了宫忱楠的衣服,熟悉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那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梵天看准时机上前拉开了两人,扶住昏昏欲睡的宫忱楠对着曲惜时说道,“快叫救护车!”然后从兜里拿出手帕包住那只鲜血淋漓的手。
后颈处的疼痛让曲惜时无法思考,叫了辆救护车后意识也变得模糊,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家伙,犯个病撂倒俩。
医院内,宫忱楠率先醒了过来,精神抖擞,只是伤口的疼痛感比较明显。
反观曲惜时就比较惨了,连续一周不知节制的活塞运动再加上短暂的剧烈运动让这具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雪上加霜,面无血色紧闭双眼。
“你的药呢?”梵天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宫忱楠,刚才他冲上去翻他手机的时候,根本没摸到药盒。
“吃没了。”
“不会买么?”
“……忘了。”
梵天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这是梵天刚才去隔壁病房拍下来的,那张照片不是别的,正是曲惜时血肉模糊的脖颈。
沉默,良久的沉默,宫忱楠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了本不该出现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宫忱楠握紧双拳,纱布逐渐变得殷红。
“你冷静点,刚他妈包扎好的。”梵天慌张的说道。
“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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