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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清江院的时候,那边玉箫已扶着月娘出来了,她醒是醒了但脸色泛白,头上缠着白布,看起来实在虚弱。
鸨娘站在檐下冷眼瞧着,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哼了句,“月姑娘可要走好,咱们好歹是当过一家人,若是嫁了好人家千万别忘了老熟人。”
月娘看着鸨娘手里攥着的银票,心下隐隐作痛,虽然叶城和白公子多少算她的朋友,所以出钱为她赎身,但白白给鸨娘那么多她心里觉得不值,想自己即便只是卖唱也为她赚了不少,但如今到头来竟不得安生,世态炎凉呐。
“妈妈就此别过了。”
马车停在后门处,深青色的墙壁角落处有些花草,上面挂着细密的水珠,晶莹剔透,外面的小巷子只有零星的几个路人经过。
牡丹在后面跟着,一直送她上了那马车才恋恋不舍的站在窗边,月娘双眼泛红,想来这么多年陪着自己的就是牡丹了,这丫头虽面上性子热情活泼,其实心里也孤单的很。以后自己走了,她更是孤寂一人,连个说话唠嗑的都没有。
“去了好生养病。”
“待我身子好些了便来看你。”
“嗯嗯。”
旁边的小珠子给牡丹撑着伞,远处的天边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雨下个不停。说罢话后,牡丹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两位公子,朝前一步,行礼后道:“劳烦林公子和白公子费心了。”
“不必客气。”
林叶城忙应道,他与月娘交好,却与牡丹没太多的交际,但彼此也都认识。牡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而后便同小珠子一起朝清江院里走了。
玉箫同自家姑娘坐在马车里,窗帘放下后只有薄微的凉风吹进来,引来咳嗽两声。随着车夫一声“驾”,马车轱辘动了起来,白恒和林叶城不便同入车内,只好骑马跟在后面,白恒会骑马,便让林叶城坐在他身前,两人也一齐前往。
林叶城心下虽别扭但也不好动弹,一路忍着不适过去了,邵桑交过银子后便在公子的吩咐下去了医馆,请了位老大夫到通幽园。
午后,雨意渐歇。
玉箫服侍着月娘在后院的楠木楼上躺下,里面有几个是白府带过来的丫鬟小厮,一开始见少爷回来了还惊讶不已,后来知晓情况了也开始忙碌起来。
那楠木楼是个僻静之地,四周为青砖砌成的墙,前面有一大片池塘,有翠鸟从上面飞过,倩影倒映在碧水中,岸边处尽是一片青绿,四下泥土地上又种植了几株早已谢了的桃花树,这里不似前院频繁有客人来访,寂静安宁。
老大夫在楼上给月娘看着,随后开了几副补药,另外嘱托着玉箫平日给姑娘的饮食上要注意些什么,林叶城都在外间用心听着,白恒没上楼来,只随着邵桑在前院说话。
丫鬟端来了热茶,白恒站在檐下摆摆手,邵桑则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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