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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恒心下微凉,轻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房间内一片寂静,白恒以为他会松口说一句也对自己有心意。
果然,正经起来后他也不是那个只会贪玩戏耍的小少爷,明明有情,却也要显得如此无情。
其实本还想跟他说自己在江南的家境,两个人彼此坦白了可以好好的处,可现下,白恒真希望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如此就不必忌讳那么多,生生的禁锢住他就好了。
呐,有时真分不清,自己是个复杂还是简单的人。
“罢了,你歇息吧,我去其他房间睡。”白恒轻叹一句,便转身走了。
林叶城发呆似的看着床榻上的被褥,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响,而后是无边无际的寂静。暗沉沉的夜里,他僵硬的躺下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疲惫掩目。
原来自己骨子深处也是个倔强和世俗的人,娶妻生子,考取功名,一生就甘于陷入普通人一般的生活。
翌日。
白恒心下也明了玉箫的事情该处理了,那尸体一直放在府内迟早会腐烂生味,便去了趟楠木楼。月娘一身素衣行了礼,两人简单言语一二,便说今日就安葬。
月娘本以为叶城会跟白恒说,但听口气似没言语什么,便又多问了句,“白公子,叶城他是回林府了吗?”
白恒稍顿,“没有,他还在园子里,只是那日遇到了那两个伤了玉箫姑娘的人,被半途追赶受了伤,在屋里歇着。”
“呀!”
“不过你不必过于担心,他伤的不重,多休息就好了。”
月娘这才松了口气,眉目间还是藏着忧虑,罢了后轻声道:“这几日真是劳烦白公子了。”
白恒摇头,他本欲还想说什么,里间牡丹也走了出来,他便咽下那话,只淡淡的以东家身份招呼她们一番后离开了。
月娘依恋的立在楼上看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良久,忽地叹了口气。牡丹打了个哈欠,一身橘色裙钗摇曳着趴在栏杆上,“月娘你叹气什么?”
“他似乎有心事。”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加上白恒本就是商人,事多又杂乱,有心事很寻常……”
“不,情伤。”
“啊?”
月娘敛眉,没有再言语的意思了,她笑看了牡丹一眼,轻轻摇头,“咱们去用点早膳。”
“哎哎,你这丫头真是没意思,话讲一半吊人胃口!”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少卖弄这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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