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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其实在下也有一些话想对姑娘说，若有冒昧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月娘轻轻摇头，保持着笑意，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月姑娘和叶城的交情很好，该是多年挚友了，本来这些话是不欲言说的，但若是白白的浪费了姑娘的一番苦心和让叶城心下难过，我更不愿。”顿了顿白恒一脸诚挚道：“虽然旁人都传言我在花楼所言所语几分浪荡，但白恒现如今喜欢的人，唯有叶城一个。”

月娘看着他，吃惊的嘴巴微张，耳朵嗡嗡的过滤着那曾经朝思暮想的男声，“你……跟……叶城？”

“是。”

一时间，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为何那日叶城一夜未归，他从不留宿清江院的。为何两人关系那么好，甚至超出寻常的朋友之情，就连彼此对视时的目光都让人钦羡，又为何自己递给叶城的纸条迟迟未回应。

原来，他们早就是璧人一双，而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

月娘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哭，便沉默着，露出很奇怪的表情，情绪低落，“白公子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叶城想让我……陪着月姑娘。”白恒知道这话其实有些伤人，但他心下一横，还是说了出来，迟早都要面对的事实。

月娘哭笑不得，微微摇了下头，“他还是个少年，还小，白公子的意思月娘明白了，那明日就别过吧，日后月娘都不会再回来了。”

“不，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白恒很乐意跟月姑娘交朋友。”

“月娘心领了，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若是有需求，月娘会再与公子相会的。”

话已至此，似乎说别的都显得苍白无力，白恒也未久坐便离开了，只是心下愧疚便让她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只有月娘自己心下清楚，面对自己朝暮所念之人，怎么可能只是做个普通朋友，看其和旁人恩爱有加。世间这样的大度的有几个呐，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子，只想要一个平凡的家。

夜深人静时，阁楼上依旧未熄灯，透过窗棂找出来的光似那隐隐一眸的泪，含而不落。楼上传来声声咳嗽，被风吹散，带着一丝人去楼空的寂寥孤单感。

月娘很清楚那日想糟蹋她的人是谁派来的，肯定是上次见过的那个谢夫人，但她并不知晓那谢夫人是知府大人家的，所以报官时碰了一鼻子灰。

林叶城知晓后，要帮她却被推拒了。两个人见面时已没了曾经那般言说笑笑的感觉，似竖了一堵墙。

林叶城也知道这个中缘由是什么，只觉得月娘似乎在避着自己，她甚至又回到了清江院住，和牡丹待在一块，林叶城本想着那日自己走后是白恒照顾她，便想问问。

“少爷，我还是跟着你吧，老爷夫人不知道，我可是都看到了，您腿上的伤严重的地方还没怎么好呢。”

“不要在家中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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