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第七十三章 过往情史细数家珍

白医生给他打了一针，贺一江亲自把人送回家，回来的时候封川还在等他。

“怎么不睡？”

封川的眼睛还是有些发红，把手里的枕头放到背后，轻声说道：“想……和你说件事。”

“好，等我一会儿。”

贺一江脱了外套，去浴室洗漱。

原本并不紧张的封川，忽然紧张起来，浴室里的水声无不在倒计时着他肮脏过去的掀开，他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刚刚说的话。

他不知道贺一江听了这些后会有什么反应，但估计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接受自己被当做备胎，他甚至做好了贺一江会冷着脸沉默的准备。

因为这个人让封川最觉得恐惧的不是愤怒，而是他无声的沉默。

“想跟我说什么？”

贺一江温和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封川的思绪，他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还有些刺痛，是酸水留下的后遗症。

“我……”封川闭上眼睛，深呼吸后小心地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者猜过我在你之前有过多少个男人或者……女人？”

贺一江扯着被子的手一顿，随后慢慢靠近他：“没有。”

他并非没有想过，只是这样的问题每次深入思考，都能让贺一江心里无比窝火，想毁了他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理智，但最后都没有实施，他恨他淫乱的过去，也害怕自己这么动手后，会余生后悔。

封川当然不相信这个答案，可是看贺一江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动怒，也许……他早就知道那些事了。

“我……我原本就不喜欢女人，所以我没有和女人做过……”封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说半句话就看一眼贺一江的脸色，确定没有异样后接着说，“大概是进了丰裕的第二年开始的……我本来也不大愿意……”

贺一江看向他，封川立马闭嘴，然而贺一江却只是关掉了封川身边的床头柜的台灯，只留了自己那边的一盏。

“嗯，是姜生安排的？”

封川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连这件事都会知道：“……是。”说着话，他索性翻开被子跪在贺一江身边，垂着脑袋说：“我发誓我没有用屁股伺候过任何人，这、这是真的……”

贺一江幽幽地瞄了他一眼，好像在说“我还挺荣幸给你开了个苞？”。

封川连大气都不敢出，继续说道：“那时候还没认识云泽，是《白雾》的主演方旭阳，在一起差不多两个月，后来认识了……”

他看到贺一江皱了一下眉头，静静地等他发话。

“数过没有，一共几个？”

“没、没有……”封川越来越心虚，说话逐渐飘了起来，那些记录统统被他存在手机里，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们的名字、生日、喜好、性格、以及他该如何应对他们的技巧……而那部手机恰好已经被贺一江扔进了河里。

“大概有……十几个吧。”

“九年，三十二个。平均三个月一位，而云泽是和你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所以……你在和他的同时，还平均三个月换一个，其中还包括我，是不是？”贺一江盯住封川，眼底一抹冷光逼得封川低下了头。

“……嗯。”

贺一江冷笑一声：“还挺老实。这么多人，怎么没教会你在亲吻的时候要换气……”

“我……不和他们接吻的……”

贺一江一听这话，着实心里一惊，身体倒是毫不节制，怎么脸上的事就这么在意？

封川伸手试探性地碰了一下贺一江的手指，见对方并没有推开自己后，说道：“今天也不是和你说这件事的……你还记得圣佰利倒闭前你问我要钱的事吗？”

贺一江猛地意识到他可能会说那份合同的事，不禁神色中流露出兴趣来。

封川发现了他的表情变化，往前跪了些，膝盖靠在贺一江的腰边，偷偷摩挲着他的腰。然而这点小心思早就被贺一江看穿，扬起胳膊压在他的腿上，抑制了他的小动作。

“你那天……”

那天他被贺一江按着脑袋操了整整三个钟头，憋的一肚子火在贺一江开口后终于彻底爆发，现在想想，他并非是气恼贺一江开口问自己要钱，而是恨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了用身体交易的下作胚子，和他的那些情人一样，和他当时给贺一江标志的身份一样。

当然，当时真正会这么愤怒，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输给了贺一江，在贺一江的温情里陷得无可自拔，还不自知。

后知后觉的他，在贺一江离开后私自拟定了一份合同。

“我……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爱你，还以为是你蹬鼻子上眼，我又不甘心自己竟然会沉迷于一个……沉迷于你。”封川说着说着害怕自己的言辞触犯了贺一江的颜面，于是说话时总要看着他的脸色，“反正我弄了一份合同，但是没有告诉你……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扫描你办公桌上文件的签名，弄……弄上去的……”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