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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弄了一下花瓶里的玫瑰,转头看向了舞池,舞台上有三对舞者,男女搭档,红色高跟鞋与黑色的皮鞋摩擦着地面,裙摆闪烁着炫彩的亮光,女人撩起了纤长的大腿,男人则裸露着油光闪闪的胸肌。
张弛侧耳听了一会儿舞曲,却跟不上潮流,从未听过的曲子,节奏感很强,曲风缠绵。
江胥白告诉他,“《Say my name》。”
张弛看向了他,“你来过这里?”
“不。”江胥白眼睛里闪烁着一丁点亮光,衬得眸光清澈,他笑起来,“我也是第一次来。”
这个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白衬衫搭配黑色燕尾服,是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他微微欠身,倒上了两杯冰水,送上了菜单,“两位想要喝点什么?”
江胥白看向了张弛,“你想要喝点什么?”
张弛没有看菜单,他上半身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呈现出一个非常放松的姿态,“都好。”
江胥白也没有打开菜单,直接说,“一杯教父,一杯水割威士忌。”
服务员的视线在他们的脸上流转了片刻,可能是好奇为什么来夜店还要戴墨镜,但他没有多说,拿着菜单走远了,“好的。”
“我很少喝鸡尾酒。”张弛坦白,“也几乎没有来过夜店。”
江胥白抓住了字眼,“几乎?”
张弛莞尔一笑,“以前被师兄拽进来过,但那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
江胥白定定地盯着张弛的面孔,他坐在阴影里,刀锋一样的明暗线从他脸上割开,一半像是清晨破晓的天光,另一半则是深夜粼粼河面上的波影。昏黄的灯光迎映着他的脸,眼睫投下了极为立体的阴影,眼窝则隐于黑暗。
他的美是锋锐割手的,但却无法被忽视,仿佛寻花探路一样勾引着你。
江胥白低下头咳嗽了一声,故作镇静地拿起冰水喝了一口。
张弛问他,以大哥哥的口吻,“你经常来夜店吗?”
“不经常。”江胥白不自觉地就撒了谎,他咳嗽了两声,“我工作很忙的。”
张弛却信了,认真地点点头,既然江胥白也不常来,那他也不必独自一人尴尬了,大家都是新手。
江胥白后悔了,刚刚点酒的时候怎么就只点了两杯呢,他又叫来了服务生。
服务生拿着菜单走过来,“你好先生。”
“这一本。”江胥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菜单封面,“都给我上。”
服务生怔愣了一瞬,确认道:“先生你确定吗?”
江胥白点头,财大气粗的样子,“确定,这一本。”
“不确定。”张弛出口否定了,他看向了江胥白,“你不要闹。”
江胥白舔了舔自己的唇,神色是认真的,“我没有闹。”
服务员拿着菜单不知道该听他们两个谁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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