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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和然然一起拍过电影的导演，他们在谈事情。”

秦绍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视频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认真到连上床的时候都在看，吓得昨晚的小男孩以为是自己服务不周，舔得比平常都要卖力。

“确实是在谈事情，不过关系还真亲密，你看你家小情人那表情。”

秦绍文的确不算挑拨离间，刚才纪舒临看到照片，心里就不痛快了。他要维持自己的一点面子，因此轻描淡写地没有点破。

“行了，你先把自己管好了。真要有什么，我会处理的。”

纪舒临不等他开口就掐了电话。他的视线盯在照片里卫然的表情上，他跟左斯宇说话的时候表情特别放松自然，而且……还笑了。本来那个笑容，是只会在自己面前才有的。

最令他介意的，是卫然这两天从未提过要和左斯宇见面的事情，昨晚回来他也一句都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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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下午约了经纪人在工作室，说出自己打算接下左导新电影的想法。

“不行，他的电影不适合现在的你。”

卫然没想过黄芸会否定得这么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余地。他鼓足勇气替自己争辩道。“为什么不适合我？左老师他名气很大的。”

他想起李晟说过的话，现学现卖就拿来用了。“左老师的片子都是奔着获奖去的，要是这片得奖了，难道对我没有好处吗？”

黄芸也不想得罪纪先生身边的人，可这件事不利于卫然的发展。她很有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了。

“左斯宇名气大是不错，可那是在国外，你问问国内有几个认识他的？除了圈里普通大众有几个认识他的？一般这种奖项，是已经红了的明星拿来装点门面的。你现在是谁都不认识的状态，就算获了奖也增加不了知名度。”

经纪人说得或许有道理，可是比起被人认识，卫然更想演自己看中的左导的那个故事。他突然一股子倔劲上来了。

“那我两个都演，不就行了吗？只要档期能错开，演电视剧能被人认识，那我演就是了。”

黄芸被他噎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和颜悦色。一个毛头小子还不能拿她怎样。“你想演电影，我会跟纪先生提的。也怪我没考虑清楚你的诉求，但要找合适你的剧本。”

她还是第一次见卫然这么激烈的反应，竟是为了出演小众导演的电影。他果然没有对名利的野心，和现在的年轻艺人很不一样。

“你可以选择观众更多的片子，哪怕是文艺片，也比左斯宇那种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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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芸怕卫然转不过弯来，去告状，索性把今天的情况先对纪舒临反映了，还解释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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