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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左斯宇去看回放了，陈言愣了几秒钟，才想起拿着军大衣往卫然身上套。“刚才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演得太逼真了。”

卫然不吭声，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腊月晚上的寒风冻得人直哆嗦，陈言帮他裹好了衣服又用身躯替他挡着，生怕他冻着。

“回去喝几碗姜汤就缓过来了。”

这是今天最后一场夜戏，左斯宇看了两遍很满意，就准备收工了。周围顿时瘫倒了一片的声音，就算跟了他多年的班底，真要折腾起来也受不了的，崇拜的情怀不一定能扛得过他对完美的苛刻要求。

“赶紧上车，车上暖和。”

左斯宇催着卫然，他是拍到想要的镜头了，可不想卫然生病。钟景宁刚才结束了戏份就回去了，实在太冷，不演的时候坐着都消耗体力。

“左老师，我……”卫然的眼神游移到他身上，“我不想回宾馆了。我住到上面的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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