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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到十八岁,三十岁到三十三。白林参与了他四分之一的人生。
十二岁到十八岁的时候,他像个疯子。白林见过他最叛逆的时候,最虚伪的时候,最不成熟的时候。
三十岁到三十三,他像个神经病。白林被他圈住,在身边困了三年,心也给了,人也丢了。
“我爱你,真的。我这辈子没有爱过其他的人,只爱过你一个,很爱很爱。”
白林很认真的看他,语气缓缓的。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不能看着我们就这么继续消磨下去,最后落得什么都不剩。”
他抬起头,嘴边还沾着巧克力,把手里捧着的蛋糕送到沈晟嘴边,冲着他笑得甜甜的:“你别那么严肃嘛。又不是要离婚,咱们俩就离得稍微远那么一点点。”
“我觉得,毕业了这么久,我也该,真的去做点什么了。”
沈晟看了他很久,久到握着他的手从暖润到泛凉,久到从把这只Omega直接拷上镣子锁起来关到别人看不到卩火示╳的地方的念头里挣出来,久到磨起了后槽牙,想把季川渝和那群疯子都撕成碎片。
婚姻和爱情不同的地方就是,双方之间有一个很模糊的余地。在这个范围内,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去了对方,也永远感觉不到对方心底藏着的秘密。
白林在他身旁眨了眨眼睛,还是牵着他手,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之前还要亲密几分。他轻盈得像是要飞起来,模糊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在眼前消逝。
“……我也爱你。”
沈晟声音很哑,想把他拢进怀里,又怕把他弄伤了,他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自己总会有这一天,白林是困不住的,他是天沿的飞鸟,永远不会做他悉心编织出的巧笼里的金丝雀。
夜很凉,像是水一样包围起两人,像是初见的那天傍晚。五岁的小白林玩够了风筝,他想种一盆属于自己的花,安冉和和他说,篱笆旁边有牵牛,你可以养它们。它们就是你的花。
但是白林在篱笆旁看到的却是十二岁的沈晟。他那天垂着眼,眉目昳丽,抬起眼的那瞬间,似是晚风过境,吹落了一地芳华。
姜桉在床头看着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沈青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打了个招呼:“……嗨?”
沈青栀看他一眼,往旁边翻了个滚,小身子在床边翻来滚去的。姜桉怕他摔了,忙伸手想要去捞他,他一伸手沈青栀就往另一个方向爬,正正好让他够不到。
姜桉忙活半天才把小沈青栀从婴儿床上捞起来,沈青栀不很喜欢他,在他怀里挣来挣去的,闹腾半天下不来,趴在他肩头哭了起来,姜桉又慌了,上下颠着晃悠,把一直想从他身上爬下来的小深深抱得又紧了一点。楼下传来开门的响动,姜桉还以为是孩子爸妈终于是回来了,忙抱着一直乱扭的沈青栀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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