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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知道了。",池泽觉得濮洲实在是太尽职尽责了点。
"那个……你这次去哪儿?",濮洲小心翼翼地问着,好像是在提醒某人之前和自己的某个约定。
"还用问吗?北京啊!",池泽想也没想的回答了濮洲。
濮洲听到答案后,自己低下头,偷偷咧嘴笑了笑,然后有变回如无其事的样子。
"哦,那个,你放心啊,到了北京,以后我还罩着你。",濮洲刮了刮鼻子。
"那你可得好好考啊,而且,咱两谁罩着谁还指不定呢!",池泽笑了笑。
"你自个儿去?",濮洲问道。
"嗯,不然?",池泽语气很是平静。
"怎么不和大部队?"
"你说那些学弟学妹们?算了吧,他们可不像我,得各地跑,我啊……"
"嗯?你……怎么?",濮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周身都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脸有些充红,他感觉自己是知道池泽下一句话要说些什么,虽然有些觉得窘迫难为情,但,心里还是期待着本人亲口说出来。
"就只考北京的!"
濮洲对上池泽的眼神,池泽眼里那种坚定的目光,濮洲一时看花了眼。
果然,池泽这家伙的眼睛,就是妖孽啊!
"嗯,我信你。",濮洲说道。
"我也信信我的你。"
"你说话,什么时候那么拐弯抹角的了?",濮洲觉得池泽这句自夸还真是不着痕迹、滴水不漏啊。
"和某些人学的,厉害吧?",池泽说的"某人"当然就是濮洲——他亲爱的同桌啦。
"滚!我要夸自己那可是直接下嘴,不留余地的,从不搞你们这套。",濮洲突然做出一副伟岸高人的模样,满脸都在写着"我与你们不一样"。
"那也是,毕竟,我的脸皮可没某人那么厚啊!",池泽装作感慨万千的样子。
濮洲一翻一个白眼,吐出一个字。
"滚!"
然后又埋头做卷子去了。
两人又回归了平静,又在一节节复习课和卷子里度过了一天的时间。
两人回家途中,濮洲突然叫住了池泽。
"池泽!"
"嗯?怎么不走了?",池泽觉得濮洲莫名其妙,今天似乎有些忸怩得像个大花姑娘,然后毫不留情地咧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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