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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是劫,还是结?
初见,惊艳;再见,惘然!
红尘薄凉,在不该遇见的季节,遇见一个不该遇见的你;在不该爱的时光,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因为一场错爱,痛彻一生光阴;因为一个邂逅,从此日渐沉沦。
华年想忘掉锦瑟,可是,根本不可能,锦瑟已在他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早已是枝繁叶茂。啥是命?这就是命。华年本不信命,可他与锦瑟,就是宿命,就是上苍导演的一出戏,一出新版的《画皮》,锦瑟是女鬼,华年是王生。不,不是《画皮》,是《天仙配》,华年是牛郎,而锦瑟就是织女。不,不是《画皮》,是《白蛇传》,华年是许仙,而锦瑟就是白娘子。不,不是《画皮》,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春水桥就是天上的银河啊,春水桥就是西湖边的断桥,是这座古老的石拱桥,一头连着天,一头连着地。
是古老的天坛和地坛啊,锦瑟本应在天坛,她却阴差阳错地喜欢上了地坛。
锦瑟不是鬼,不是妖,她是仙,是紫霞仙子,只因误入凡尘,沾染人间雾霾,才成了所谓的妖,才成了所谓的鬼。
雪越下越大了,天也渐渐暗下来了,地坛里已经没有人了,华年有些害怕。
华年踩着积雪往回转,突然,他看到前边有一个女子,穿一袭紫衣,长发飘飘,迈着轻盈的碎步,随着纷飞的雪花,在风中且歌且舞。
那不是锦瑟吗?难道锦瑟来地坛了?
华年心里激动得像敲着一面京韵大鼓,鼓点越来越密集,他快步上前、上前、上前,那个女子却渐行渐远,突然间不见了,消失在漫天大雪中……
“锦瑟,锦瑟,你在哪里呀,你为什么不理我呀?我想你呀——”
华年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楚,在这寂寥的洁白的世界,他挥舞着双手,仰天大叫,然后,蹲下来,轻轻地捧起一把白雪,放声大哭,泪流满面,自言自语地喃喃诉说:“锦瑟,你是天上锦瑟;而我,只是地上华年。以前我还能抬头看到你,远远地守护着你,可现在,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再也不理我了,你在哪里呀?我想你啊,锦瑟——”
恰在此时,华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华年本不想接听,可手机响个不停,华年无奈地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是春水县委组织部汪部长的手机号码。汪部长此时找我何事?华年猛地从无边的忧伤中清醒过来,他急忙接通了手机:“喂!你好,汪部长。”
“是华年吗?你现在在哪里?”
“汪部长,我现在在北京。”
“身体怎么样?没啥大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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